是你親手打死,但畢竟跟你有關,所以,範小先生,我得做點什麼!”
我能說,權師父講的這番話,我沒太仔細聽嗎?
而讓我分神的,不是別的,正是權師父面部五官透出的病情。
這麼坐近了,透過對方透出的言語,再借助,透出的神,這麼一打量,我立馬看出來了,這權師父,肝膽有疾!
並且這疾,還是鬱熱而化的火。
何謂鬱熱化火,這種病,現代人得的太多了。大體就是心裡什麼事兒,想不開,鬱悶,琢磨不開,從而犯的一個毛病。
權師父就是這個情況,此外,這個疾困擾他應該很多年了,伴隨的,則是消化系統的一系列毛病。
諸如,腹洩,腹脹,消化不良等等……
是以,權師父,身上有病,並且這個病,尚沒形成實質性的器官病變,只是氣機紊亂的一個表現。
這世上,只要是人,就會有病!
現在沒病,將來,或者別的什麼時候,也會有病。
這不是我烏鴉嘴,是人就這樣兒!除非,不是人了。
練拳也是一樣,除非這人,不問世情了,真正做到那種‘太上忘情’的境界。不然,受七情干擾,一樣得病。
當下,我觀過了權師父的病。
又聽他說:“正因這樣,所以,範先生,今天把你叫來,接下來,我做的事,要先跟你說一聲對不住了!”
第四百三十九章贏的不容易呀
我朝權師父抱了一下拳說:“理解,權師父做人,一是一。二是二。章師父對你有一份舊情。不管他是什麼人,他現在死了,我有一份責任。這事,於情於理,你都該管。”
權師父點了點頭說:“範先生深明大義,江湖中人,最重一個義氣。另外,做事也講究個規矩。章師父的事,是我權某個人的私事。所以,我不能讓手下弟兄幫我來辦。”
“這是其一。其二,章師父並非直接死於你手,算起來,你只是一個間接。是以,我做事也不能做絕。”
“有了這樣兩條。再加上,我聽說範先生你在內地,也是個玩拳的人。”
我微笑:“不敢當。”
權師父淡然:“玩拳的人,就用拳頭來解決問題吧。男人嘛,拳頭解決,最直截了當。我呢,也不是跟你非得拼一個高下。拳怕少壯,真要跟你打上幾分鐘,我這身體也吃不消。我就一招,外加三個變式。”
“這一招。沒名,沒來頭。是我多年打拳自悟的。無論在緬甸,泰國,還是香港,死在這一招之下的拳手,師父,還有那些小混混不計其數。”
“等下我盡全力而為。不會留任何後手,你能硬接,就硬接,硬接不了。就抗。總之,你用什麼辦法,我不管。我這一招用完,你仍舊站在這裡。我權某,敬你一聲先生!尊你一個拳師!如果,你趴下了,起不來了。我會讓手下人,給你送醫院。”
“所以,不管你站,還是趴下,這一招三式打完。章師父的事!我再不會找你半點麻煩。”
講到這兒。權師父看我一眼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