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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揮手,給阻止了。
醫家中,有個觀睡相一說。就是在人睡覺的時候,行望字一訣,斷病斷的最準。
睡覺面露愁悲之容的,一定是肝脾不和。如若是痛苦不堪,比較難受的模樣兒,大多是心臟不好。倘臉紅脖子粗,就是心肺呼吸系統不暢。再有,面色發白,兩手握拳不松,渾身蜷縮怕冷,怕空,喜讓被子壓,那是氣血不足,腎氣不太固。
我圍了彪叔,這麼一打量,我看明白了。
這人,先天腎氣很強,很旺!肝膽之氣也強,也暢達。只是眼下,脾有痰溼之邪鬱結。此外,肚腹之中,還有一股熱毒凝在裡邊。
我這時,抽鼻聞了聞。
空氣有股子很濃的艾條味兒。
當下,我就問了一嘴大頭文:“你們是不是給彪叔用艾條,灸燙了?”
大頭文愣了下,然後說:“是啊!他肚子不舒服,用那個,搞一下,不是舒服嗎?”
我搖頭:“彪叔,體質強勁,陽剛威猛,他的身體在醫家裡講,是實火之體。這樣的身體,很是強壯,用艾條,對他來說,只能致病,治不了病。艾,針對的是虛症,寒症,這樣有效。實症,熱症,用艾,越用越麻煩。”
大頭文愣了下,又小心說:“那醫生,你說該怎麼搞?”
我想了下說:“這樣,我這有一個法子,就是,想知道彪叔……他,他這人脾氣大不大?”
第四百零九章給彪叔用‘好漢’的法子治病
大頭文看了眼床上的熟睡的彪叔,輕輕說:“脾氣很大,很不好。”
我心裡有數了。
當下。一揮手,領眾人,從房間裡出來。
這時,一批惡人又給我們圍上了,大頭文也是兩手抱臂看我說:“怎麼辦,他現在這個樣子,怎麼搞?”
“我有問過大夫,人家說,他大便幹成一塊塊的了。要灌腸子,可是彪叔不同意,說寧願憋死,他也不想讓人家拿管子插那裡!”
我附和讀了下頭,這個理解,絕對理解。
大頭文這時看了眼老周說:“這個什麼周醫生,又說他胃腸很虛,不能吃太多洩藥,也沒敢給他吃洩藥。就是這個情況,你說怎麼搞?”
我想了下說:“這樣,文哥,你現在安排人,去藥店,買一味中藥,它的名字叫大黃,這樣一味就行,份量嘛,先拿一斤過來。”
大頭文一聽。呆了一下說:“大黃都知道啦,瀉藥啦,有沒有搞錯,一斤那麼多,會吃死人啦。”
我說:“這個不是吃的,你讓人安排買來就行。”
大頭文:“哦,不是吃還行,那我叫人去買了。”
轉眼,大頭文安排了手下人離開去買大黃後,我又叫了他到一個角落,然後我跟他說:“想辦法弄一個火鉗。再燒幾塊熱碳!要大一讀的,燒的通紅。”
大頭文一皺眉:“幹嘛?”
我說:“治病啦,快去弄!”
大頭文狐疑地看了我一眼,又低頭想了想,然後說:“不會出什麼問題吧。”
我就笑了。我說:“你看,我們,一二三,三個人,全在這裡,這裡裡外外全是你們的人,要是有什麼事,我們誰都跑不掉的。”
大頭文想了下,覺得也是這個道理。於是,又叫人張羅準備我說的東西了。
借了這個空當,我叫上老孟,老周,我們三一起圍了桌子,開始喝茶。
老孟抬頭看了我一眼說:“兄弟,這裡不比內地,香港有香港的規矩,這地方,一切都得見真著才行。忽悠,好像,忽悠不過去。”
我說:“孟哥你放心,絕對不忽悠。對了,你倆往後有啥打算?”
老孟跟老周對視一下,接著兩人搖頭笑了笑。
老孟說:“有啥打算,原來真想著,在香港好好發展來著。畢竟,這裡中醫藥根基也很深,發展好了,有很大的空間。現在看,唉……能否過了這一關,還是個問題呢。”
我喝了口彪叔這裡的老普洱,味道不錯,這熟茶有股子荷香,看來夠年份了。
品過茶,放下杯子,我對老孟說:“咱三一起搭夥幹吧。我現在接的這一票活兒,很大!現在看,好像零零碎碎,沒個著落,但真要成了,可就是天大的一票活兒了。”
老孟忖了忖:“有多大?”
我轉了身,看了眼牆壁,忽然就發現了一張世界地圖。我走到地圖前,伸手在一小片區域劃拉了一下說:“這麼大!”
老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