塌下來,我,我幫你扛!”
我一笑,又看月祺。
月祺想了想說:“範哥,我是這樣想的,你真的有把握嗎?如果沒有,我覺得最好還是給他送醫院去。這樣……”
月祺說:“這樣,對他,對我們,都有好處。”
我不得不說,月祺的確是夠冷靜。
她這不是害怕,不是膽怯。
正如她所說,如果沒有把握的話,最好是送醫院……
的確,倘若沒有紫雪丹,可能我只有成的把握,但現在,有了這個藥,成,絕對沒問題!
我想了想說:“成把握!”
月祺目光一亮:“好,範哥,我信你了!”
一行人這就進屋。
一樓是個大教室,兼畫室。裡面擺了許多的大桌子,另外,還有一堆水墨畫用的工具。除外,畫室邊兒上,有一個小廳,廳裡放了幾幅咱趙叔親手繪製的國畫。
我對國畫研究的不是很深,但看了,覺得,畫的真挺好。
這時,聞騙子閃身從一樓通往二樓的樓梯處出現了。
“快,上來,這傢伙一回來,他就瘋了似的,要往一個屋兒跑,我覺得不對勁兒,就讓小學先制了他,你們快上來看看吧。”
我說:“你下來,把門關了,對了,小仙,月祺,咱叔現在對女孩兒特敏感,你說你們,長這麼漂亮,讓樓上那叔上火呀,你倆先在一樓賞畫吧。”
兩女孩兒回了個沒問題。
我閃身,奪步,嗖嗖就上了二樓。
二樓應該是趙先生的工作室。
很大,放了不少的東西,當央有一個大書案。眼下,咱趙叔正跟小學撕扒到一塊兒,在書案下的地板上,滾啊滾。
“不要,叔啊,我男的!”
小學完全懵了,伸手阻擋發瘋的趙先生。
我上去,一把拉起了趙先生,然後我低聲說:“叔,這真是男的,叔,你能聽到我說話嗎?”
趙先生褲子掉到腳脖子上,伸手摟了我一隻胳膊,跪地板上喃喃說:“神女,女神,我的主,我要,我的主……”
這是讓什麼人把腦子給洗了呀。
我疑惑間,聞騙子嗖嗖上來了。
“門關了,咱接下來怎麼辦?”
騙子喘粗氣問。
我說:“來,先給咱叔綁了,免得他見人就說仙女兒。”
“好!”
儘管趙先生心裡邊一萬個不樂意我們綁他,但我們是三個大活人吶,一番動作之下,扯碎了他的褲子,擰成布條,就給他綁在了地板上。
搞定,我問聞騙子:“剛才咱叔,要往哪個屋鑽來著?”
聞騙子一打量,指著東北方向說:“就那屋,上鎖的那屋。”
我說:“翻他鑰匙。”
聞騙子低頭一陣找,翻出了一串鑰匙。
我跟他直奔東北方向,騙子開始找,挨個的試,試到第五把時候,終於給這門開啟了。
推開門的剎那,我瞬間就聞到了一股子很奇怪的香味兒。
這香味兒很怪,像什麼呢,就好像把一堆花揉把揉把混在一起,完事兒撒一泡尿,再用棍子給攪合到一起。
就是這個味兒。
香不香,臭不臭的。
細聞,好像還挺熟悉的樣子。但冷不丁,又想不起在哪兒聞到過。
騙子伸手在門邊牆壁上一陣摸,找到了個開關,叭,將燈就給開了。
屋子不大,充其量二十來平,地面上全是高檔的木質地板,四周牆壁上是淡黃色的桌布,牆角處擺了兩個古董櫃子,上面有真假不知的花瓶,罐子之類的東西。
除了這些,就是放在屋央的一個大大的茶几了。
茶几是木製的,上面用紅布罩了一個四十來公分高的東西。那東西正對的是一個青銅的小香爐。
茶几附近,擺了一個用來打坐的那種墊子,離墊子一米多遠,是一個垃圾桶,桶裡頭堆滿了一團團用過的紙巾。
聞騙子拿眼珠子四下一打量,接著他說:“咦,咱叔這是擱這地方修仙吶?”
我一指那垃圾桶:“修仙好像不用費這麼多的紙吧。”
聞騙子:“那咱叔……”
我挪到茶几那兒,指了拿紅布罩住的東西說:“你敢不敢,把這紅布揭了。”
騙子咧嘴樂了:“你要不說,我還敢,你這一說,我這,心裡還挺忐忑的。”
我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