尷尬,他自顧自地說道,我不過是隨口說說,你要真想嫁給我,我還不幹呢。長得跟黑天鵝似的,大大咧咧的哪像個娘們。
何大山知道了這件事情,氣得將何大棒槌堵在辦公室裡,狠狠地揍了一頓。何大棒槌任由他拳打腳踢,咬死不鬆開。“老子就喜歡餘香咋的啦。老子至少比你龜兒子有出息,老子敢說,你龜兒子連屁都不敢出一個。你以為這年頭,還像過去那樣,還流行暗戀。”
何大山打累了,倆人氣呼呼地看著各自都不順眼,又各自都心心相惜。“算了,咱們倆公平競爭。”
“估計你我都是單相思哦,搞不成哦!”
何大棒槌不服氣道,搞不成也要搞,搞都沒有搞過,咋個曉得搞不搞得逞。興許,她還就喜歡我們這些二不掛五的人!
餘香根本想不到,這倆個傢伙居然為她達成了城下之盟。
半個月後,在餘香的張羅下,鮮家嘴的深加工廠,緊鑼密鼓地開了場。而餘香則在一次接待之後,被縣上的公子哥給打上了眼。餘香除了稍微黑點,但面板還是很水靈的,前凸後翹,要身材有身材,要模樣有模樣,關鍵是身上有股子讓男人迫不及待想要征服的慾望。
幾次吃了閉門羹後,公子哥便打起了壞主意。
這天夜裡,餘香陪著鎮長在城裡辦事,公子哥找到鎮長說是要商量鮮家嘴深加工的事情。公子哥是工商局負責市場管理的,手裡握有食品安全監督權。他打電話,鎮長擔心他在上面做手腳,只得帶著餘香去赴約。
桌子上,公子哥幾次出言調戲餘香,讓鎮長和餘香下不來臺。鎮長便主動找他拼酒,但年邁的老鎮長那是他的對手。倆人按照不成文的習俗,各自幹了三個大杯。鎮長半斤酒下肚,人都癱在桌子上。餘香沒有辦法,只得跟他單兵作戰。幾圈酒下來,餘香香汗淋漓,公子哥眼冒綠光,恨不得一下子就把她按倒在地就地正法了。
酒過三巡,餘香趁著上廁所的機會,給何大棒槌發了簡訊,讓他來救駕。何大棒槌連夜開著車,追到了縣城。等到他追到縣城,酒席早就散了場,醉酒的餘香也被公子哥拖到了賓館裡。
推開門,公子哥淫笑地將餘香扔在了床上,猛地撲了上去。餘香還有點意識,心知不好,連忙使勁掙扎。但她那裡是這個男人的對手,幾番掙扎下來,更加激起了公子哥的慾望。刺啦幾下,餘香的上衣就被他撕開了。露出了鼓鼓白嫩的胸脯,公子哥使勁地捏了幾下,喉嚨上股股地吞口水,連忙猴急的脫自己的衣服。餘香趁機,狠狠地一腳踢到他的襠部。公子哥發出一陣痛苦的慘叫,捂著褲襠滾下了床。
等到餘香掙扎著從床上翻爬起來,何大棒槌才一腳踹開了門。餘香見著是他,眼淚一下子就流了出來,撲通一聲撲倒在他的身上,昏死了過去。何大棒槌連忙脫下衣服給她穿好,衝過去對著那公子哥就是一陣暴打。等到警察聞訊而來,抓走了公子哥。
何大棒槌抱著醉醺醺的餘香,給她重新找了一家酒店。進了門,餘香噗嗤一聲,吐了他一身。何大棒槌苦著臉,給她用熱水洗臉,給她灌葡萄糖水。好不容易,等她消停下來。何大棒槌看著面色潮紅,胸脯鼓鼓漲漲,躺在床上不斷扭動身體的餘香,忍不住伸出手,想要摸上一把,但伸到一半,他趕緊收回來啪的給了自己一個巴掌。
安頓好餘香之後,何大棒槌只得她隔壁重新開了一個房間。整夜,何大棒槌都沒有睡著。他不時地翻爬起來,去給她蓋被子,喂水。
第二天早上,渾身無力的餘香醒來,發現自己躺在陌生的床上,嚇得大叫。趕緊掀開被子,見身上的衣服還算完整,但鼓鼓的胸脯卻被人掀開了,露出了粉紅的櫻桃,當即便再也忍不住抱著被子大哭了起來。
何大棒槌聽見她的哭聲,連忙闖了進去。餘香見著他,啪的幾個大耳光子,打得他一愣一愣的。“都是你,都是你!你個王八蛋!”
何大棒槌有口難辯,只得低著頭,由著她打罵。
鎮長很快打了電話,餘香連忙止住了哭聲,接起電話,鎮長問她怎麼樣了?沒出什麼事情吧?得知她沒有被人侵犯。鎮長方才鬆了一口氣,連忙向她道歉,昨天不該帶你來,讓你受委屈了。不過這件事情,我會給你找回公道,給你一個說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