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我身上滾下去。”
“那怎麼辦呢,”他是貼著她的唇瓣在說話,沉沉的笑就是從喉骨間溢位的,“你也知道,我從來就不是個聽話的男人。”
…………
溫薏在他身下掙扎得厲害,可她又什麼時候是他的對手,何況墨時琛是真的情動的厲害,他們吵了多久的架,就分房了多久,他也禁慾了多長時間,慾望久沒有紓解,發作起來就又急又兇,再加上此景此刻的意動,更是洶湧得連他自己都控制不住。
被進入的剎那,她閉上了眼睛,眼角流出了一滴淚。
偏臥室裡天花板上吊著的那盞燈光線明亮,將這顆水珠反射得格外的刺目,墨時琛看到了,更是少見的怔愣了幾秒。
隨即俯首下去,以舌尖吻去,嗓音沙啞溫柔,“哭什麼?”
無聲的淚,像水一樣,如果他不說,她自己都可能察覺不到,算哭麼?
是他過大又略顯粗魯,所以弄疼了她?
還是被他欺負所以委屈的掉眼淚?
又或者是,她覺得自己逃不出他的糾纏跟圍攻,無力無奈?
溫薏自然是不會回答他,她也是在那瞬間不再掙扎,手隨意的落在被褥上,他親過來的時候她就將臉側過,埋入了柔軟的白色床褥中,另外半邊也被頭髮遮掩了大半。
她要是竭力反抗,他拿皮帶綁著她的手都能繼續做下去,可這突然沉寂下去的安靜,跟那將白色的被單浸染得深了的淚水,讓他硬是生生的剋制住了已經澎湃燒體的慾望。
骨節分明也傷痕斑駁的手指撥開她的發,薄唇又寸寸的貼吻了上去,“溫薏,”他嘆息了一聲,“你哭起來可真夠燒心的,別哭了成麼?”
總有些女人,平常都不知道怎麼才能弄哭她,等她真的哭起來,又手足無措了。
李千蕊就是那種經常哭,眼睛裡飽含淚水的型別,他偶爾也會有那麼一兩分憐惜,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