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出來,抱著就往次臥裡走,準備換了衣服就提東西走人,反正她現在證件都沒有連酒店都住不成,她乾脆去找墨時謙,讓他給她安排個住處,否則就賴在他家裡。
可等她進了門反手剛要關上,男人穿著鞋子的腳就已經抵在了門板的底部,輕易的就將門卡上了。
溫薏回頭,冷冷的看他一眼,也不跟他爭,又抱著衣服快步往浴室裡走——
反正只是換衣服,臥室還是浴室都一樣。
可奈何即便她已經加快了步子,也還是被男人節奏不快但架不住腿長給關上了,當她要去關浴室門的時候,也被男人單手擋住了。
她的手朝門外一指,深呼吸,冷著聲音逐字道,“墨時琛,你給我滾出去!”
他就佇立在那裡,手撐著門,不言不語的看著她。
溫薏沒辦法,只能去推他,可剛伸出手就被他反扣著手腕拽進了懷裡,沉緩的嗓音在她的頭頂道,“什麼都沒吃你還有力氣鬧脾氣?”
溫薏掙扎著要從他的懷裡出來,可怎麼都甩不掉他的手,“你滾!”
“溫薏,”他抱著她,帶著她柔軟無骨的身子往床上帶,一把將她扔了上去然後欺身覆蓋而上,膝蓋落在她的腰側,雙手撐在她身體的兩邊,他手指溫柔的撥開她落到臉上的髮絲,“就算墨時謙能替你保住你的家人,我也有法子讓你被遣送回巴黎……你不回去,我有無數種辦法讓你回去,你明白麼?”
溫薏被他困在身下,他其實沒壓著她,重量都是用他自己的膝蓋跟手在支撐,可她看著視線上方這張英俊的臉,只覺無比的面目猙獰,剎那間湧出一股強烈得無法控制的情緒。
她手指抓住他肩膀上的衣服,抬頭靠近了他的鎖骨處。
她洗過澡,也洗了頭髮,沐浴乳的香混合著髮香,形成了一股若隱似無又難以替代的女人香飄入他的鼻尖,不等他對她這個動作生出什麼想法,尖銳的疼痛已經蔓延開。
她像是怒極了,也恨極了,咬著他的齒不管不顧,像是要將他的血管都咬破。
墨時琛耐疼,但這並不代表他不會疼。
但他任由著她咬。
正文 第726章 她覺得他就是個禽獸,不,禽獸不如
他甚至將原本撐在床上的兩隻手騰出了一隻,摟著她的腰身,就著原本的姿勢將她的身子按得貼上自己的身軀。
緊緊相擁,這柔軟馥郁的身體給了他一種難以言喻的精神慰藉,和脖子上被她咬著持續了二十多秒的疼奇異的融合了在一起,讓他有種說不出的親近跟滿足感。
這個動作對溫薏而言,就好像她真的是個任性鬧脾氣的孩子,而他耐著性子包容寵溺著她,於是她很快就不再咬了,反手摸到自己的腰後想掰開他鎖著她腰肢的手,無果。
她聲音很低,低的模糊,恨恨的道,“墨時琛,你為什麼這麼無賴?”
他朝她的耳朵裡吹著呼吸,笑聲震動她的耳膜,“你不是說了麼,因為我本來就是無賴,身為無賴當然得無賴。”
“你給我滾開!”
男人鬆開了纏在她腰上的手,而是將她按在了床褥裡,黑色的頭顱埋到了她的肩窩裡,學著她剛才回咬了過去,只是力道輕了許多,細細啃噬,像螞蟻一下一下的咬著。
他從她的肩膀吻到鎖骨,吻過後又似迷戀般細細的舔一舐了一遍,極盡色一情的味道,呼吸綿密炙熱,她的流蘇披肩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扒掉了,身上只剩下那一條單薄的睡裙。
“墨時琛……”溫薏用盡全力去推都推不動這具將近一米九的男性軀體,而他的吻越來越有種勢不可擋的意味,讓在原始體力上永遠只能屈於劣勢的女人開始恐慌了起來,尤其當他……抵著她時,她整個身體都僵住了。
他可能也意識到了,唇舌綿延過她的臉頰,然後落到她的耳廓上,啞著嗓音道,“你自己剛才說的,跟吃包子比起來,寧願吃我……嗯?”
溫薏只有一個字,只可惜聲雖高,但氣還是短的,“滾!”
他耐心的親吻著她的臉頰,手指摸進她的裙子裡,有意無意的挑著她的敏感地帶,連言語都是誘惑的,“男一歡女一愛而已,你知道我在床上向來以讓你舒服為己任,你跟我做只需要躺著享受,吃不了虧……大不了明天,我們就當沒發生過,你繼續你的,我繼續我的?”
神經病。
她腦子裡只有這三個字,可說出的話卻是另一番內容,“把我的證件還給我。”
“沒有。”
“那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