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歡咬唇看著單膝跪在她腳下的男人,手指緊緊的攥著,怒意無法剋制,“你吃藥就吃藥,你吃了藥不去找你的未婚妻,為什麼要跑過來找我?”
他淡淡的道,“她不肯,我在浴缸泡了一個小時,以為沒事了,剛好你給我打電話,非讓我過來。”
他答應過來,一是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以為沒事了,二是因為她在電話裡發脾氣又要身份威脅他,當然,不排斥那些隱晦旖旎的心思對他心智的影響。
池歡自然也想起來,昨晚她打電話給他時,他跟她說他不舒服,要找人替他來。
但當時她想著以後可能沒什麼見面的機會了,想把禮物親自給他,加上喝了酒又心煩意亂,難免有些胡攪蠻纏。
“她不肯難道我肯?她是你未婚妻你不按著她做,你跑來強一奸我?”
男人英俊的臉十分平靜,黑眸如古井,看不透的幽深,“大概是因為上次無意中撞見換衣服後,就曾經想過要這樣做。”
池歡幾乎是呆了,啞口看著他。
等反應過來,揚手又一個巴掌砸到了他的臉上。
她冷冷道,“墨時謙,你是不是仗著我不敢讓全世界的人知道自己被強一奸了,所以才有恃無恐?”
他淡淡的道,“以暴力、脅迫或者其他手段強一姦婦女的,處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你如果仍然想安靜風光的嫁人,我可以把這件事壓下去,不讓莫西故在內的任何媒體知道,作為報酬,刑期減半。”
池歡幾乎是不可思議的看著他。
他竟然能在這個時候,冷靜的,有條有理的跟她討論刑期?
“你敢問我要報酬?墨時謙,如果我什麼都不在乎了,我爸可以讓你在裡面待十年。”
他低笑了下,方淡淡的道,“這個強一奸罪,如果我不承認,打官司誰輸誰贏很難說,大小姐,樓道的監控會拍到是你給我開的門,手機的通話記錄會證明是你給我打的電話,昨晚是我強你沒錯,但如果我在法庭上反咬,說你在婚禮前晚跟我通一奸,也不是沒人相信的。”
池歡看著他,好半響說不出話來。
她被他這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