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有顧家兄弟在,任蓮盈還真是差點兒被推倒地呢!
“你個不要臉的劊子手,以權欺人的傢伙,你們憑什麼來這裡?這裡可沒你們的事兒,你們最好給你滾遠點兒。別想害我媳婦兒,真是看不出來,小小年紀,你們一個比一個心腸歹毒啊!簡直不知道是什麼家教,居然教出你們這樣的人。太過份了,我一定要上告!”
牛春芹更像保護小雞的母雞,咯咯嗒地衝上來,就衝著顧人一頓炮轟。周志國拉勸了幾道,最後低喝一聲才鎮住場子。
然而周衝一聽說這邊用一個美容院,換了幾顆不知道會種出什麼的種子,更覺得任蓮盈是以權壓人,從頭到尾都在欺負人,氣得不顧父親的喝止,吼了出來,“任蓮盈,你夠了沒!我當初真是眼瞎,竟然沒看出來你是這種歹毒的女人,你還要欺負寶荷到什麼地步,讓她丟了性命才罷休嗎?你知不知道,你已經害死一條人命了。要不是你家裡有關係,那個姓屠的男人一手遮天為你擋著,你以為你還能站在這裡,打擊侮辱我們嗎?你別太過份了!”
以前,周衝覺得任蓮盈骨氣清傲,也是為了掩飾在外打工,家世不好。現在知道她明明家世好得不得了,如此態度,就變成了目中無人、自以為是的紈絝女!
偏偏,周衝的性格里就最受不了這種以權壓人。若說之前學校一事裡,他心裡多少還是對其有些內疚的話,現在經此一鬧,是真的徹底厭惡到了骨子裡,再無迴轉餘地了。
顧家兄弟當然容不得人這樣侮辱自己妹妹,便跟周衝母子嗆了幾句。顧稼樹被牛春芹的胡攪蠻纏氣得,差點兒又動手,就被哥哥妹妹給拉了下來。
任蓮盈覺得沒必要再留,便道,“顧寶荷,你的確有本事,能爭來這麼多東西,我也的確佩服。但我更好奇,你是否有本事護住這些爭來的東西。到時候別還沒捂熱,就物歸原主,到時候怕是要嘔出幾口老血也沒招兒了!”
說完,拉著兩哥哥大步走人。
任身後女人跳罵當街,頭也不回。
PK這事兒,可不是比誰的聲音大就是贏,還得看結果。
……
沒過幾日,任蓮盈又到了華協醫院。
當然不是跟人PK來的,而是為了自己的病,之前檢察的結果已經出來了,華苓打電話讓她來醫院會診。
這還在過節,醫院值班的人並不多,不過內科、面板科的專家們都為她放棄了休假,聚集在一起討論她的治療方案,這讓任蓮盈很感動,全程都非常配合,還將自己之前施藥的過程詳細列出,與叔叔阿姨們討論,倒是讓雙方都大受裨益。
休息時,任蓮盈回華苓的辦公室,還想去瞅瞅自家二嫂。
沒想突然從辦公室裡伸出隻手,將她攥了進去,大門砰地關上,她就被抵牆上遭了狼襲!
瞪著眼兒,KISS了一半才閉上眼。
“喂,你要不要這麼……”
“兩天沒見,你不想我?”
男人的氣息又重又沉,勒得她腰都快斷了似的,脖子都有些酸了。哪知她稍稍一抵抗,就被他轉了個向,直接坐沙發裡壓著啃了個骨頭渣渣兒都不剩。
一吻罷,她撫著又麻又癢的唇,整個人都是昏呼呼的,心想嘴巴一定腫了,回頭教人看到又是麻煩唉!為啥渾身都無力了,不會是氧氣氣涉入過多,物極必反了?!
屠崢完全想不到姑娘腦袋裡在琢磨什麼,撫著人兒,問,“聽說,前不久你來醫院給人下戰帳了?!”
任蓮盈知道男人說的是顧寶荷那事兒,“是呀!”本來那天也想讓他陪的,可惜他臨時還有戰友聚會,沒時間。
“我聽說,某人戰況激烈。”
“嗯哼!”
“轉播個唄!”
任蓮盈了無趣味地講了講,屠崢心情很好,“這下顧寶荷倒真是一舉數得,將周同學的心思全抓在自己手裡了。也好,這樣我就放心了。”
“你……不會又要走了吧?”
他低頭,目光深深,“捨不得我走?”
她一嘟嘴,不滿實在很明顯,“切,捨不得,你就不走了嘛!”
“不行。”太果斷了,太招人恨了好不好。
“我就知道。祝你一路順風!”
“盈盈,在我們那兒可不興這樣問候人的,忌諱!這跟咒人半路失蹤沒兩樣兒,明白?”
“啊,你,不是說真的吧?”
他的表情嚴肅得能碎冰穿牆了。
她本來以為只是開玩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