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洩她心頭之怨,她就沒這麼鬱悶了吧?!
可那個叫道德良心的聲音說:謀殺是犯法的,而且與他們任家的製藥之道相悖。舉頭三尺有神明,他們從學藥製藥開始的第一天,在祖祠裡叩拜發過毒誓,絕不可以自己之所長,去害人。任、顧兩家的列祖列宗都看著呢!
可是,明明知道害自己的是誰,他們沒害死她還想一而再再而三地來害她,怎麼讓她甘心只是被動挨打?!
不!
一下子殺掉太沒意思了,她受了這麼多苦,憑什麼他們就那麼輕鬆死掉。
哼,兵來將擋水來土淹,她就看看看他們還能耍出什麼花樣兒,陪他們玩兒,看誰玩得過誰?!
正想著,突然一股巨大的拉力讓她眼前一晃,這感覺再熟悉了。
待她睜眼,果然見到已經幾日未見的男人,正賣力地給她送氧(陽)氣呢!
呀,這男人怎麼這麼快就回來啦?!
“專心點兒!”
他吱唔一聲,她立即閉上眼享受許久未盡的“大餐”。兩人吻得難分難捨,氣息急促,差點兒又擦槍走火,好在男人毅志力夠強悍,及時剎車衝進了衛生間裡。
任蓮盈縮在自己的大床上,意識卻飄蕩在宮蓮空間裡,接受著充沛的陽氣沖刷著宮蓮,和自己的身體。宮蓮的顏色次遞變幻,在青藍之末,出現了紫紅的花瓣色,十分漂亮。而花心浮動著金色的光芒,那光芒裡點點閃爍,彷彿亦將凝出什麼寶貝來。
“盈盈,盈盈?睡著了?真那麼舒服?”
臉頰微疼,不得不睜開眼,還是有些憊懶地嘟噥一聲,順勢鑽進了男人的胸膛,拱一拱,舒服地嘆喟一聲,又閉上了眼。
屠崢無聲一笑,索性也脫了外套,抱著姑娘躺下了,開了一盞床頭小燈。
其實在演習結束之後,他是挺瘋狂地跑回來的。
因為,他接到顧博雅的一個訊息,說他的小姑娘近幾日情緒有些消沉。本來只有兩天的整飭休息時間,他也靠著點兒特權跑了回來,明天一早就得趕回去。
不知過了多久,懷裡的人兒動了動,他立即睜開了眼,撫手輕輕撫撫她的頭,就像小時候她做惡夢時,還曾在他懷裡拳打腳踢,又哭又鬧。
他也常奇怪,自己本來性子不羈,不喜被束縛,怎麼對她就特別有耐心呢?曾經只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