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及思考,季臨淵舌頭搗進來與她糾纏,帶著濃烈的成熟男人的體味和霸道的侵略。
在情事上,女人較之男人,總是處於被動。
就連交歡,也是被入侵。
男人天生就是侵略者。
越來越快的心跳聲裡,宋羨魚勾住男人的脖子,把自己完全開啟,接受他所做的一切。
季臨淵吻到她鎖骨的位置停下來。
靜靜地抱住她片刻,把車子重新開上路。
奶茶不知道什麼時候掉在了腳下,灑出來一些,宋羨魚撿起杯子放在車門上的儲物格,欠身拿過儀表臺上的抽紙,把腳下擦乾淨。
她這時候的樣子,倒有點賢妻的味道。
車子開到別墅門口,宋羨魚瞧見垃圾桶,喊了聲:“停下車,我下去把垃圾扔了。”
……
洗完澡,宋羨魚翻出以前拍的證件照。
季臨淵的外套脫在沙發上,宋羨魚走過去坐下,悄悄取出錢包,把那張照片放進去,以後,季臨淵每次開啟錢包,最先看見的就是她微笑的樣子。
宋羨魚低頭,抿著唇笑了笑,又把錢包塞外套內兜。
季臨淵出來,就瞧見小妻子吃了蜜的笑容,走過去掀開被子上床,大手撫上柔軟的嬌軀,聲音溫柔低啞:“什麼事這麼高興?”
宋羨魚摟著季臨淵脖子,主動吻上去。
這一晚,宋羨魚在男人的指導下,動作越發熟練。
季臨淵靠在床頭,視線沉沉地看著坐在身上的人兒,把她咬嘴唇的嬌羞和曼妙的身體盡收眼底。
端起一旁的白開水喝了一口,放下杯子的同時,抱著宋羨魚壓在身下。
結束時,宋羨魚趴在枕頭上。
凌亂的烏髮鋪滿了枕頭,幾縷髮絲汗溼在臉頰,餘潮和臉頰的紅暈一起緩緩褪去。
季臨淵壓在她背上,沉重的身軀讓她有些喘不上氣,兩人的心跳交疊著,碰撞出美妙的感受,許久,兩人氣息都變得平緩,宋羨魚推了推身後的人,“出去啊。”
那處還合著。
季臨淵支起身,慢慢退出來。
那是種另類的折磨。
宋羨魚臉上剛退下去的紅暈再次浮上。
……
入睡後,宋羨魚做了個夢,夢裡,她又變成七歲的樣子,鬱離開車把她帶到她不認識的地方,車子沒停穩,她就被推下了車,毫不留情。
她追著和跑,邊跑邊哭,那車一直在她前面,看著很近,卻怎麼都追不上。
這時,她身後傳來一道溫柔的聲音,對她說:“別追了,跟我回家吧,我才是你的媽媽。”
她一回頭,看見蕭讓眉拿著一把刀。
她被嚇醒了。
外面已經大亮。
身邊沒有人,宋羨魚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