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羅保偏頭呲牙忍著比子彈穿透**時還要惡劣上幾倍的苦痛,額頭青筋根根突出,傷口被那鋒利的牙齒不斷加深,更是難以忍受,卻無法去阻止,等對方喝夠了才滿足的鬆手,趕緊將撕碎的布料狠狠將傷口纏住,拉下袖子遮掩住,用最敏捷的速度在愛人的小嘴裡劃出一個小傷口,血液流出才無力的躺下。
沙泥已經令整張臉龐都面目全非,偏頭深深的望著愛人的臉兒,唇上還有著他的血,邊溫柔的摩擦掉邊露齒笑了。
嗯……好熱……
半個小時後,藍子才醒來,怎麼這麼熱?令人根本無法安睡,一見面前的狀況才驚慌的坐起身,發現男人正笑看著她,並無大礙的坐躺在一旁才吐納出一口氣,還好都沒事,該死的,到底還有多久才能走出去?
我說……嘶……好疼!按住臉頰,舌尖輕輕一舔,口腔肉壁上有著一個傷,一定是當時太急咬破了,怪不得嘴裡一股血腥味。
怎麼了?羅保故作擔心,捧起髒髒的小臉查探。
沒事沒事,就是咬破了皮而已,我現在一看到沙漠就想死,你明白嗎?我快哭了,也不知道英子到草原沒,一定到了,她說這個時候一定可以到的,從今以後,我再也不來沙漠了!拋去沒有水喝,就這熱度,實在不敢恭維,正中午時,仍一顆雞蛋埋在土裡,一會就熟了,這不是人待的地方。
鬼沙漠。
抬眼一看,那真是曠闊無根,茫茫千里,炎日下,透著冒泡的熱氣,冷血的將人的體力一點點剝削,不給反抗的機會,瞅了一會,驚坐而起,瞳孔倏然脹大。
因為這個突來的動作,羅保也瞬間坐直,望著四周擰起了眉頭,所有的景物一模一樣,最容易迷失方向,每一個沙丘都大同小異,而現在,他們就因為那過於猛烈的風沙而忘記了何為南?
完了完了,我們完了,羅保,我們完了!藍子心急如焚,透著絕望,腳印一個不留。
不要慌,大哥一定會來找我們的,還有硯青不可能不管你!緊緊摟抱住失控的女人,極力撫平其心中的惶恐,指著一個沙丘道:我記得我們剛才的正前方好像是這邊!
藍子欣喜的仰頭:真的嗎?你還記得?
羅保不確定的搖頭:無法肯定,但是我們的時間不多了,碰一碰運氣,就算走錯了,晚上星辰一出,我們再返回便是!走!
好!完了,走不動了,不敢說出來,否則這個男人一定會說揹著她的,一鼓作氣的站起,老天爺,您一定要保佑我們,一定!
而另一頭,硯青等人騎著駱駝也置身茫茫大漠中,拿著望遠鏡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頭頂幾架飛機來回穿梭,簡直像大海撈針,只穿著一件黑色的短袖襯衣,無風,更是全身溼透,布料緊緊黏貼著肌膚,粘得有一股衝動將直接扯掉這礙眼的遮羞物。
第一次穿這麼短的褲子,大腿大半都展露在外,如凝脂的嫩白面板在烈日下泛著光澤,更有要曬掉一層皮的意味,右手拿著扇子‘嘩啦’個不停,並沒多大作用,因為扇的風也是熱的:媽的,這鬼天氣,確定這不是火星而是人間嗎?
後面跟隨的只有三個人,警員,外帶一個一個騎著駱駝和硯青並肩前行的陸天豪,同樣穿著單薄,通體純白色,汗水溼透的地方粘在皮肉上,黑色巨龍毫無保留的展示在人前,每個人臀部後方,都撐著一把遮陽傘,擋去了不少的毒辣光線。
老大,這麼久都沒找到,會不會……
閉嘴!某女呲牙:這麼容易就倒下的人,也不會來我緝毒組!到底在哪裡呢?
老蔡擦了一把汗道:該不會是遇到了什麼沙塵暴,早就被掩埋了?
硯青搖搖頭,她不知道,但心靈感應,她們還活著,無意間看到陸天豪時不時偏頭來看她,疑惑道:看什麼?
看你的腿嘍!某陸不吝嗇的露出下流表情。
我的腿有什麼好看的?硯青瞪了一眼,誰也別來惹她,現在正心浮氣躁呢,真想把老天給炸了。
陸天豪露出享受,眯眼盯著那白嫩的腿陶醉道:不知道環在我腰上是什麼感覺!
硯青冷冷的看過去,視線形同利刀,緊接著扭曲著臉將手裡的扇子直接砸了過去:都什麼時候了還想這些亂七八糟的?模樣形同要將男人生吞活剝。
大手帥氣的接住飛來的小扇,‘啪’,瀟灑的開啟,扭回頭開始目視前方,不再去看,頗為快意的搖擺出少許的涼風解暑。
知道被騙了,但也沒太在意,手下生死未卜,說不定苦不堪言,她也沒臉再扇風,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