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努力,總有被欣賞的一天,這不,從助理到副經理,再到總經理,用不了多久,就會到總部去,可愛情要怎麼努力?四年了,居然毫無進展,甚至還要遠離,那他的付出算什麼?做了這麼多,又算什麼?
還有那幾個女人,是不是也勸著她早點離開他?她們好意思開口嗎?當初不是她們給他們創造了機會嗎?說用就用,說甩就甩,沒有一個真正欣賞過他,一直努力著,希望可以超越西門浩,也失敗了,都失敗了。
扣扣!
蕭祈猛地坐起,驚愕的看著大門,不對,硯青她們去了雲南,這個時候來的不應該是她們,他相信茹雲不會害他,所以更不會報警,否則這一生,真的會因為一時的洩憤而崩潰,也想過這個問題,為了前程,放開手。
可是他不甘心,做了很多過分的事,傷害了她,他也很心痛,可茹云為了怕他一敗塗地,特意搬了過來,所以他斷定不會是警察,如此一想,大起膽子來到門口,從貓眼裡看到居然是母親和妹妹,鬆了口氣,開門道:你們來做什麼?
閃開!蕭母推開兒子,進屋就見到滿屋子的酒氣,和地上亂七八糟的酒瓶子,咬牙道:他們說我還不信,這個該死的狐狸精,兒子,聽說你最近一直為了那女人混混噩噩,上班也無精打采,是真的嗎?
蕭瀟已經出落得婷婷玉立,為人妻,渾身珠光寶氣,有一個擁有上億身價的丈夫,更是養成了驕橫跋扈的性格,眼裡盡顯陰毒:哥,拜託你清醒一點,早就跟你說過,這個女人我們要不得,現在好了,我看你怎麼收場,到處都知道你為了這個人盡可夫的女人費盡心機,現在好了,人家不願意跟你過了,當初西門浩甩了,你倒好,撿了雙破鞋不說,還當寶,本來就臭名昭著,現在破鞋都不願跟你,往後還怎麼在這圈子裡混?我都覺得丟人。狠狠拍拍臉蛋。
蕭祈閉目,冷冷道:這是我自己的事,用不找你們管!
兒子,聽媽的,把她趕走吧,用趕的,這樣外面就不會說你了!蕭母面帶祈求,為了個女人,家人都不要了,這是造的什麼孽?
不可能,我得不到的,誰也別想!
陰鬱的眯眼,來利用他,她們找錯人了。
蕭瀟跺腳,瞅向二樓,不由分說,直接衝了上去,見門反鎖著,和地上的一串鑰匙,拿起來快速捅開,剛要開罵時,嚇得怔住了。
床上,蕭茹雲面如死灰的坐靠著,頭部包著一圈白色紗布,嘴角青腫,目光崆峒的直視前方,一頭烏絲好似失去了往日的光澤,就那麼凌亂不堪的搭在肩頭,一隻眼烏黑一片,一邊臉頰腫得好似包子,短袖長裙睡衣下,裸露在外的雙腿更是駭人。
雙膝是破了皮後剛剛結出的痂,一隻腳的大腳趾滲血,指甲蓋硬是從中全部裂出一條縫,十指連心,她真的毫無感覺嗎?
雙臂無一完好,若不是有著輕微的顫抖,蕭瀟都會以為她其實已經死去,畢竟傷得過重。
蕭茹雲,你給我出來,你這個該死的掃把星,把我兒子害成……蕭母剛進屋,也傻了,手裡提著的名貴包包落地:天啊,這……是怎麼回事?
樓下,蕭祈重新躺回了沙發裡,對樓上的事不聞不問,拿著酒瓶子繼續品嚐,就當發瘋好了,他們說得對,這只不過是個妓女而已,一個不懂得珍惜良人的妓女,根本就沒必要對她太好,就算真對她好,她也不會心存感激。
反正事情已經發生,覆水難收,後悔也沒用,要做就得做得徹底,打得她再也不敢有想離開的想法,他還就不信真有人承受得起這種痛覺。
蕭茹雲,你怪不得,本來好好的,你卻不識好歹,非要來逼我,你真當你是什麼香餑餑?可笑,他不知道她為何還那般清高,可笑啊。
既然對你好你不要,那就繼續活在你編制的痛苦裡吧。
蕭瀟上前剛要問候,可一想到這些年,哥哥因為她連家都不要,很是氣憤的伸手狠狠推了一下女人的腦袋:蕭茹雲,你怎麼會變成這樣?
茹雲沒有說話,還是那麼淡淡的看著並未開啟的電視機,她已經不知道要說什麼了,路嘛,是自己走的,出了事,就得自己去承擔。
啪!
在那紅腫的臉頰上狠狠甩下一巴掌,指著無視她的女人咆哮道:蕭茹雲,你少給我裝死,我警告你,識相的就乖乖聽我哥的話,否則要你好看!
閃開!蕭母拉開女兒,揪起茹雲的頭髮,露出了最為兇惡的嘴臉,逼迫著對方看向自己:要不是你有一群狐朋狗友,我早就撕爛你這張嘴了,不想結婚?你有什麼臉來說這種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