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小酌兩杯之時開口勸阻。 但微濃並沒聽他的話,執意喝了兩杯小酒,更像是刻意挑釁。鄭大夫忙在一旁打圓場,道是“小酌怡情,於傷勢無礙”,雲辰才沒再說什麼。 說來也怪,本是好端端的晴夜,不知何時忽然變了天,烏雲漸漸濃密,時而遮住月色,時而風吹雲散,像是人心一般難以捉摸。 鄭大夫見此情形,終於找到理由結束這場尷尬的小宴,忙道:“哎,要變天了,姑娘傷勢未愈不宜吹風,要不……要不就散了吧?” 微濃求之不得,立即笑道:“也好,今晚多謝您了。”言罷起身朝鄭大夫祖孫行禮道謝。 祖孫二人皆起身相送,唯獨雲辰坐在原地不動,抬目看著微濃,面無表情。 微濃根本沒看他,徑直拾階而上返回自己屋內,待推開屋門時,才突然頓住腳步,轉身對小貓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