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門做生意,誰能拒絕財神爺?”她邊說邊做了個手勢,將雲辰和楚琮請進了大堂。 雲辰指了指楚琮,道:“這是我遠方表弟,剛來寧國投奔我,特意讓他出來見識見識。” 老鴇一副曖昧的樣子打量著楚琮,連連點頭:“雲大人放心。哦對了,您以前常用的包廂恰好空著呢!” 雲辰“嗯”了一聲,笑著拍了拍楚琮的肩膀:“你在下頭挑幾個姑娘,好好挑,我先上樓等你。” 老鴇也打趣楚琮:“表少爺慢慢選,我們新近來了許多好姑娘呢!” 楚琮被他二人接連打趣,一張臉早已漲得通紅,結結巴巴說不出一個字來。 雲辰見狀笑了兩聲,轉身便往二樓的包廂走,走了兩步又對龜奴吩咐道:“去把我車上的箱子抬進來。” 雲辰說出這話時,他的車伕正在悄悄地翻看那個箱子。然而開啟第一本書,車伕的眼珠子就險些掉了下來,不禁罵罵咧咧地道:“我操!” 罵完仍舊不死心,又繼續翻看其它書本,每翻開一本都要罵上一句。直至把十二本書全部翻看一遍,他心頭已經忍不住要罵娘了。此時龜奴恰好過來索要箱子,車伕立刻將箱子交給了他。 龜奴不疑有他,抱著箱子上樓,徑直送到雲辰的包廂裡。此時楚琮還在樓底下挑選姑娘,老鴇卻已經上樓來了,雲辰指著箱子對老鴇道:“這東西送你了。” 老鴇笑回:“殿下說笑了,我們這裡沒人看書。” 雲辰無奈失笑:“這些書你肯定需要。” 老鴇聞言,好奇地拿起一本翻看,只看了一眼,臉上一下子掛不住了,臊得夠嗆:“這是春宮圖啊!” 雲辰笑而不語。 這春宮圖畫得太過逼真,就連老鴇這種見慣風月的高手都看不下去了:“這是誰做的?” “目前還不知道,”雲辰雲淡風輕地笑回,“看來有人是在提醒我,從前的風流名聲不能斷啊。” 老鴇也掩面而笑:“您從前隔三差五就往如意坊跑,自從‘那位’來過兩次之後,您就再也不過來了。這在外人看來,確實不符合您一貫的風流做派。” 雲辰顯然不想提起那個人,只斂去笑意道:“我想去從前流蘇住的屋子看看。” “這……”老鴇略有躊躇:“那屋子已經安置別的姑娘了。” 雲辰沉吟片刻:“你想法子讓她出來,我在裡頭藏了些東西。” 老鴇也沒再多問,領命稱是,哄著那姑娘出去辦事。雲辰趁機進屋,熟門熟路來到內室,掀開了流蘇簾子。他抬頭看了看屋頂,然後踩著案几縱身一躍,跳上房梁。 果不其然,樑上也擱著一個箱子,與那放置春宮圖的一般無二,就連鎖頭也一模一樣。雲辰抱著箱子跳落地面,返回包廂之內。 老鴇見他又抱回一個一模一樣的箱子,驚訝至極,忙問:“這箱子哪兒來的?” 雲辰沒答,再次用匕首捅開鎖頭,開啟箱子。這一次他看到的,是真真正正的十二卷國策,從紙頁和字跡來看,均是原本無疑,但書頁上已有摺痕,顯然被人翻看過。 雲辰說不清自己心中作何感想,盯著箱子看了一會兒,才從袖中掏出那張紙條,再次看了一遍—— “晚香樓內晚生香,流蘇屋中流蘇垂。十二書卷已送回,樑上君子在閨帷。” 雲辰將字條遞給老鴇,命道:“看完燒了。” 老鴇看了字條才反應過來:“難怪您今晚會突然過來!”她邊說邊將字條放到燭火上燒了。 雲辰看著面前兩個一模一樣的箱子,從第一個箱子裡拿出幾本春宮圖,放在第二個箱子的上層,又把白絹重新覆上,放下箱蓋。 從外表上看,兩個箱子一模一樣,雲辰指著春宮圖的箱子,命道:“這箱子你想辦法毀了,越徹底越好。” 老鴇點點頭:“您放心,屬下一定不讓人發覺。” 雲辰又指著那箱子上的鎖和白絹:“你去查查這鎖的來歷,還有白絹的出處。這些個春宮圖若能查到賣家,再好不過。” “屬下遵命。” 雲辰想了想,又道:“流蘇那間屋子住的姑娘,近十天接過哪些客人,你一併替我查一查。” ***** 楚琮叫著幾個姑娘上樓時,雲辰和老鴇已經說到了尾聲,兄弟兩個便“逍遙”起來,聽完了琵琶聽古琴,聽完了古琴看歌舞,順便摟著美人坐坐大腿,喂喂瓜果糕點,外人看來風流又快活。 再後來,兩人各自摟著一個姑娘“過夜”去了,翌日一早,雲辰連衣裳都沒換,直接從晚香樓進宮上朝。而楚琮則睡到日上三竿才慢悠悠地起身,又慢悠悠地拖著那口箱子返回雲府。 當天雲辰下朝回府之後,便有不少下人聽到了女人的哭喊聲。據說是流蘇痛斥雲辰花天酒地,自從孩子出生之後便一直冷落她,如今又去晚香樓**羞辱她的出身,還拿著春宮圖回來。 兩個人從晚飯一直吵到半夜,摔了無數碗碟花瓶,最終以一把火和一張紙宣告結束——流蘇一把火燒了春宮圖,雲辰一張紙放了妾,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