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來的人就看了一下傷處,用相機拍了照。詢問了下幾個人,其它的也沒說啥。”王義擒回想了下,然後問道,“我覺得,我們現在最好能把王義光找出來,你有沒有辦法?”
葉楓喬不確定地搖了搖頭,“也不是沒辦法,也不是有辦法。”一句話說的幾人一頭霧水,都不解地望著她。
“沒辦法的是讓那老奶奶開口,說出來她兒子藏在哪兒了。有辦法就是讓人跟著她,從早跟到晚不能讓她離開視線,這誰能做的到?”
“你是說——王義光會回去看他娘?”王義擒似有了悟。
“他有那麼孝順嗎?”葉楓喬語氣裡毫不掩飾的譏諷,“當那天晚上,王擒學家裡一出事,那老奶奶就知道了。她也沒有電話,她怎麼就那麼快就知道了?
鬼信她的啥母子連心夢到的!十有八九是王義光從家裡跳窗直接就去找了他娘。他娘才這麼快知道了這事,還想出了嫁禍給王孝男。
她把這事栽給王孝男,可能是想到了王大小虎犯了事,四處躲逃也被抓。所以她才想找個替死鬼,把她兒子留下來。
她這麼心疼她這個小兒子,你說他兒子逃去哪兒,她這個當娘能放心?還是放在眼皮底下,能時常看到才放心。其實也不用急,王義光躲不了幾天了!”
“你想到主意抓他了?”葉喬佑聽著葉楓喬的話,眼神裡冒著興奮的光。
“沒想,”葉楓喬反應淡淡地,“我就是想等他自己冒出來。”
葉喬佑看葉楓喬的眼神變得像看智障,“他躲還來不及,咋會自己冒出來?”
葉楓喬對他燦燃一笑,“因為,他吸毒。就算是他身上藏得有,能藏多少?早晚會自己冒出來!”
“現在等不及他自己冒出來了吧?”楊廣文問道:“殺人,不管是不是真兇,被人當作嫌疑犯,名聲總不好。還是想辦法把王義光找出來。”
“我也是覺得把王義光早點找出來才好。”花兒爺語氣悠悠,王孝男畢竟是他孫子,腳受了傷又被關起來,想想都不好受。唉!還有一個呢,也在醫院裡,這雷家人是不是和楚墓鎮犯衝,死的死了,活著的一個個都出了事!
“那明天……”葉楓喬思索了一下,“你給擒學商量一下,下葬的事能不能推一下,王義光真的躲起來找不到,恐怕擒學媽一時半會兒還不能下葬。明天我再問問王傾,如果可以就安排著下葬,如果要等,也只能讓王擒學在家多等兩天。還有擒學媽都驚動了派出所了,不去火葬場走一趟說得過去嗎?”
王義擒深出一口氣,半天沒說出話來。他也是怕遇到來查!鎮子這幾年查死人是否火葬查得很嚴。也不是沒見過埋地裡幾天的,又被扒出來還罰了一兩千塊錢。罰錢多少是事小,關鍵是人都埋了再扒出來……
花兒爺看著王義擒,一臉苦大愁深透著疲倦道,“火葬和下葬的事兒,你應該把利害和擒學那孩子說清楚,讓他自己來選。”
王義擒點點頭,“這事我回去再和他講。”說完目光在閔成俊和葉喬佑以及楊廣文三人身,“我還是請你們能幫忙找些合適的人備著,別到時這邊能下葬了以防出叉子,讓擒學為難。”
三人都點頭應了此事,花兒爺看著靠在椅子上的葉楓喬,神色難掩疲憊之色。心裡有些心疼,“這一宿馬上又過了,都回去歇吧,天亮了該幹啥幹啥!”
幾人熬了這下半夜,雖然有事在心裡,但是這連日的馬不停蹄地奔走,也都累得不行。說了幾句客氣的話,都離開了。
花兒爺看著一下空蕩蕩的房間,瞥了眼在三和四之間的時針,看著堆在椅子裡不想動的葉楓喬。心裡升出一抹疼惜,這些亂七八糟的事不結束,是別想睡上一個安生覺啊!想此甚是無奈地輕嘆一聲,“唉,快回房睡吧!好歹還能好好歇上三兩個小時。”
葉楓喬點著頭,眼睛眨了幾下後依舊眯著,人依舊坐著沒動。
門外傳來大門輕閉的聲音,花兒渾濁的眸子剎間清明,一臉警惕的神情望著門外。
葉楓喬更是一掃剛才萎靡不振,渾身處於一種高度戒備的狀態,身挺背直的立在花兒爺身前。
直到葉振山的身影從夜色中顯露出來,兩人明顯鬆了口氣坐回原位上。
葉振山一臉莫名奇妙地看著兩人,“你們倆咋了啦?”
花兒爺搖了搖手,“沒事,沒事。這麼晚了,你咋還沒睡?”
葉振山愁容滿面,“我哪能睡得著!”
葉楓喬原本打算回去睡覺,看葉振山坐下,想到他離開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