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義擒的神情複雜輕嘆一聲,“你這又是何必?用這麼明白的話來試探我們,撤了五姓寨的這些身份,守將令再是寶貝也不是寶貝。拿在手裡,運氣差了倒成了催命符!”
葉楓喬把幾人的神情收在眼底,咧咧嘴,像是在笑。沒有半分笑意的眼睛裡銳利的光芒四射,不緊不慢的聲音裡帶著股狠厲,“我這是向你們提前吱了個聲,你們沒有話講,我也就當你們不想要這個東西了。
但是,過了這一刻,你們中要是有誰為了守將令,在傳將會中給我下絆子,我都會讓你們‘好看’!
說這個話,我並不是針對你們誰,只是想把話挑明的同時,也想知道你們心裡最真實的想法。我再問一遍,你們有沒有誰想把守將令留下或者是——分掉?”
葉喬佑副受不了似的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道:“你廢什麼話?讓你想辦法你反倒來試我們,你咋想的?
那麼燙手的東西,誰能拿得住?別廢話!還是快想想該怎麼辦?
就那麼大點點塊牌子,就算是磨成粉,五姓寨的人按戶算,一戶分一挖耳勺也不夠吧!”
“你要是沒有正常人的主意,”葉楓喬瞪了他一眼,“你可以歇歇你的嘴嗎?”
“我哪裡不正常了?”葉喬佑不服,“我這也是實話實說。”
花兒爺也沒好氣地看了葉喬佑一眼,又轉向葉楓喬問道:“喬喬,這塊牌子確實也是個事,你現在還是持令人,這事要在你把令牌交出去前處理好。”
望著葉楓喬木然的坐著一動不動也不應聲,花兒爺眸光閃了閃,頭皮一硬牙關一咬,下了決斷:“這事就教給你了!”
守將令的事被花兒爺拍板在葉楓喬的身上,其他人沒去看葉楓喬為難的臉色,都暗暗鬆開自己提著的那口氣。
葉楓喬憤憤不平的打量著眾人,為難臉色也只是一瞬。稍後,又恢復如常地問道:“你們都同意這事交給我了?”
五人都點頭認同,葉喬佑補了一句,“只要是無後患的處理掉,我們都沒意見。”
葉楓喬當然明白葉喬佑意思,是怕自己把令牌給了葉炫武。自己也無心與他們說笑,鄭重地承諾道:“既然你們都同意,我也請你們放心,這事就交給我吧!你們回去,明天也抓點緊挑選適齡的人來作準備。”
王義擒聽到葉楓喬的話,不放心地問:“喬喬,如果這塊牌子,從你手裡換到五姓寨裡的另一個人手裡話,我還是覺得在你手裡,我比較放心。”
“你放心吧!”葉楓喬語氣堅決,“中秋節過後,它不會再出現在楚墓鎮上!”
王義擒算是稍稍放下心來,可花兒爺挑眉帶著點置疑地看了她一眼,“你不是想像葉喬佑講的那樣,把守將令磨成粉吧?”
花兒爺一想到這句話,就窩心的不行。看葉楓喬不應不答地坐著沒反應,又想到這妮啥都做出來的性子,急了:“你不是認真的吧?雖然這塊守將令它不……”
花兒爺話趕到嘴邊,發現葉楓喬眯眯笑地望著自己。他才意識到這話不能說,話頭一轉,“它帶來了不安生,那也是先輩留下來的東西!你要是把它磨成粉,那剛剛商定的全部作廢!”
葉楓喬打了個哈欠,神色懨懨地望著花兒爺。點頭如搗蒜地應道:“您急啥呀!你以為我是葉喬佑,我有那麼不靠譜嘛!”
花兒爺剛鬆了口氣,又聽到她碎碎念道:“磨成粉多麻煩,用錘子敲碎了哪不能扔!”
花兒爺耳尖地聽到,忙問:“啥?你說啥?啥不能扔?”
葉楓喬打著哈哈,“沒有,沒啥!”神色分外疲憊,“你們有事說事,沒事都回去準備守將會吧!”
這幾天葉楓喬是真的累乏了,事一個接一個的出,連給人喘口氣的工夫也沒有。
花兒爺看她的樣子,於心不忍有些心疼。對著四人道:“你們沒有意見的話,就把守將會定在中秋節。你們記住了!”花兒爺見幾人點頭,又道:“還有——”
還有什麼?幾人很是認真的聽著。
“明兒個誰都不要提主事人和持令者身份取消的事。誰要是嘴欠把這事漏了出去,今天商定的全都作廢!而且他也要來當這個五姓長!”
王義擒首先站了起來,閔成俊和葉喬佑以及楊廣文並列而立,站在王義擒身後半步,三人向花兒爺抱拳頷首。
花兒爺擺擺手,送了一句“天黑路上小心!”
王義擒走到門口又停下,其他人跟著駐了足。
王義擒沒有要避著他們三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