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掙扎中把畢秀麗的胳膊弄骨折了。
痛得她哭的稀里嘩啦的,不要讓葉楓喬靠近自己一米之內。為此,葉楓喬當了她一兩個月的,一米外的保鏢兼保姆。
在王孝男的記憶裡,這畢大夫是唯一一個被葉楓喬「伺候」過的人。臉大啊!
病房裡,看到代福榮摸她一下之後沒有走,王孝男就知道有戲看了。果然不出所料,畢秀麗麻利地卸了代福榮的膀子。他在一旁感慨,這卸人膀子的工夫又進步了,那麼近的距離竟沒看出她的動作!
當兩人到了樓上,就看到亞哥和花兒爺兩人站在病房門口拉扯。
「咋啦?」畢秀麗到跟前扶著花兒爺,「您這剛醒,咋就起來了?」
「你來的剛好,」花兒爺好似鬆了口氣,「我這檢查過了,也沒啥。都是老毛病了,注意些就好。他非拉著我讓我睡床上!再說,醫院裡的床是那麼好睡的嗎?
我就把話擱這兒,除非我腿腳動不了了!不然,誰也別想讓我待在這兒,連房門都不讓出!我是犯人啊!」
畢秀麗陪著笑臉,聽著花兒爺越說火氣越大的話,手裡沒有鬆開花兒爺要掙脫的胳膊。
….
「我知道,我知道。」畢秀麗笑眯眯的勸著,「咱別上火,為了這點事生氣也不值當是不是?咱先坐下再講,您老就當是心疼我。您看我,這一天到晚的不使閒(不得閒)兒,腿都站腫了。」
說著話的功夫,竟帶著花兒爺回到了病房裡,畢秀麗說,「您這事兒,我都去問清楚了。根本不能說是病,年紀大了都會有的,點點毛病不用放在心上。
但是呢,為了身體更好些,咱就在這忍一晚上好了。明天,最遲明天下午,咱就回家。好吧?」
王孝男看了一眼臉朝門外的亞哥。再瞅瞅坐在病床上,犟勁兒消了不少的花兒爺,對著畢秀麗瞥過來的目光,豎了下大拇指。
花兒爺的目光在三人身上掃了一圈,最後落在王孝男身上,眯起眼遲疑著問,「這個是——誰啊?秀麗,這不是你物件吧?長的可真——」
「他不是大名鼎鼎的王孝男嘛!」畢秀麗怪聲怪氣地打斷了花兒爺的話,眼睛裡透出一絲狡狹的光,笑得甜蜜蜜的,「今天是他送你來的。」
「是你小子。」原本要夸人的話,頓時語氣變得不善,甚至有點怒罵的意味,「我和你有仇嗎?你說你按得啥心?這幾年,你見我一次把我送醫院一次!」
這話說來趕的巧,事兒就更趕的巧了。這幾年來,王孝男見了花兒爺共四次。
第一次是花兒爺在街上卸花盆時,不小心閃著腰了!
王孝男本來裝作沒看見,想若無其事地走過去。卻被花兒爺指著名字叫喊過來,一邊埋怨王孝男見死不救,一邊又讓他送自己進醫院。
第二次是亞哥開三輪車路過緬懷小築時。一個不小心撞開籬笆衝河裡去了。王孝男騎摩托車路過時,看他爺倆在河裡起起浮浮,不亦樂乎地玩耍。
王孝男人都走過去了,腦海裡一直浮現花兒爺對他招手喊救命!強忍著心裡的不甘回頭救了他倆,送他們進了醫院。
第三次是車禍,人家車子急剎時離花兒爺還有一尺遠呢。花兒爺直挺挺地倒在人家車前,嚇了在場的人一跳。車主連委屈帶嚇得差點哭出來!
王孝男又碰巧在現場,沒明白他是想碰瓷還是咋的?一邊讓人攔著車主不讓走,自己把花兒爺送到醫院。
說他老人家想碰瓷,可他醒了後,也沒跟人家車主要錢。反過來怪王孝男不講道理,人家又沒撞著咱,咋能攔著不讓走?
搞得王孝男對著車主一臉豬肝色,強忍著滿腹的怨氣。還被老頭兒逼著向車主道歉。
從那後,王孝男是見到這老頭,都躲得遠遠的!
今兒是第四次,花兒爺暈倒送他到醫院。但是這事兒能怪送你進醫院的人嗎?這真是人想找事,你咋樣都不會如他的意!
王孝男聽著花兒爺的話,沒作聲一臉地苦笑。他太瞭解這個老傢伙了,不管你說啥他老人家都能找碴,而且是義正言辭的胡攪蠻纏。不如省點口水,也少受點氣!
花兒爺見他們三人站著都不說話,掃了眼外面的天問,「秀麗你還不下班,這天都快黑了?」
「今天我值夜班,等下我去吃飯,花兒爺你想吃點啥?等下我給你帶回來。」畢秀麗一臉乖順的笑。
花兒爺聽了笑呵呵得看站在門口的亞哥,連個正臉也沒給自己。氣不打一處來,別人家的孩子咋都內會(那麼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