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還真有本事!啥都不說就讓我去頂事,你當我是頂針啊?”
“說了半天,你也不是沒說清,你為什麼不接電話嗎?”李生安的聲音怪聲怪氣,“陪老婆孩子,需要關機兩天嗎?你自己都沒說清楚,還有資格來要求別人!”
代福榮冷冷看著李生安,“解釋清楚是吧,我解釋。我的手機是因為我女兒,想讓我多陪陪她們,把我的手機卡給下掉了,夠清楚了吧!
我也是要回來的時候才知道的。現在你們可以講楚了發生了啥事了吧?”
阿司看著幾人,眉毛不是眉毛,鼻子不是鼻子的。開口道,“那天你走後沒多久,阿齊把亓林給打了。
然後她媽帶著差不多五六十號人,把夜笙歌給圍了。不但打了金子,還砸了店。王孝男出來管了兩次,最終……沒管好。
那五六十號人裡,有一個叫郭頂的,一個人獨挑了打亓林的八個人。
阿君也因為背後捅郭頂刀子,被郭頂反捅了,現在還在醫院躺著呢。郭頂也受了點輕傷,走的時候留了一句,這事兒他不滿意了,誰都別想——”
阿司突然發現代福榮張著嘴,呆滯著的望著自己,不由得問,“怎麼了?”
代福榮聽到阿司提到郭頂的名字,先是一副無比震驚的張了張嘴。隨後整個人石化一般,一直保持到阿司發現。
“啊呀!”代福榮緩過神來,懊惱的跳地來,指著阿齊,“你是豬腦子蠢呢?還是扣門捨不得那點錢!王孝男管了兩次,”
代福榮搖著自己揚起的剪刀手,恨鐵不成鋼的咬牙道,“是不是事都妥了?是你們自己人從中插槓子,證明你們有多能(本事)才把事搞砸的?
你們要是真能(真有本事),我又何必忍王孝男那張倔臉這麼多年!入鄉隨俗,入鄉隨俗,你們懂嗎?”
一通叫罵,讓代福榮好似用盡了心力。坐回沙發上,平息不穩的情緒,面泛苦笑,認命的點點頭,“郭頂,哼!頂爺,小榮子我這次又到你手裡了,嗐!”
幾人與代福榮不說朝夕相處,也是認識了小十年了。他如此無奈和認命的神態,幾人還是頭一次見。這個郭頂到底是誰?
“那現在怎麼辦?”阿司看著抽悶煙的代福榮,“夜笙歌還有他們的人守著,咱們自己人都進不去。還有我聽說,郭頂對你這兩天不露面,很生氣……”
代福榮把剛抽兩口的煙,摁滅在菸灰缸裡,“怎麼辦?怎麼辦?”聲音聽起來相當苦悶煩惱。目光最終落在阿齊的臉上,“你不要告訴,你和王孝男撕破臉,把他也得罪死了?”
阿齊張了張嘴想說什麼,最終也沒說出來,只從鼻孔撥出一口粗氣。
看他那樣子代福榮還有啥不明白的。咬著牙講:“你讓我講你點啥好!這麼幾年,一個毛頭小子你還對付不了,你有啥用!對付不了就算了,他一楞頭纏不清,你得罪他幹嗎?”如果不是場合不允,代福榮真想直接罵娘了!
“事情已經發生了,反思和問責沒有任何用處。”側影美女的聲音輕緩,用一種不容質疑的命令口吻,“代福榮,目前夜笙歌還要做下去,重修的事就交給你了。還有你們,做事的時候要帶著腦子,不然腦袋不就白費了?白費的東西,都可以丟掉了!”
女人的話,讓李康幾人面色微變,沒有人敢出聲反駁,都頷首應是。
“阿司,亓展是你手下的員工。他的事就交給你去辦!”女人伸出纖細的白嫩的手,扶產額頭,難得露出含帶情緒的神態,“不要再出狀況了!你們都出去吧!”
其他人都站起身向外走,代福榮貪婪的目光,從女人身上戀戀不捨的移開。
“榮哥,請吧!”李康站在門口,扶著門把。拒人千里的神情,更顯他的目光冰冷犀利。
代福榮快到門口時,忽聽身後傳來一聲女人的嬌吟,“嗯!”不由的放緩了腳步,在走出門口的剎那,回眸一瞥。
從李康帶上的門縫裡,看到了兩擁抱在一起的身影。心下生出一絲疑惑:男人?她屋裡竟有男人?
想著那女人從腳趾尖到頭髮絲,無一不散發著誘人心魂的魅惑。難自制的閉上眼睛,回想著女人站在自己身旁時,身上發散出來的香味。
心裡升起一股難以扼制的躁動,身體的某處竟也有蠢蠢欲動的勢頭。
是,自己肖想這個女人,從見她第一面時就想著。每每有這種衝動,被她一個冷若冰霜的眼神掃上一眼。心裡的燥熱消散不見,從身體到心裡都安份了。
可是今天,看到房裡擁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