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福榮掙脫了齊經理的手,冷冷的看著對方,要把自己生吞活剝的樣子。皺起了眉頭,“你這像花臉貓似的,咋的啦!“咋的啦?”對方反問了一句,又要撲上來要拼命似的。被阿司緊緊抱住,“有話進去再說。”
代福榮看著很少暴露自己情緒的阿司,竟也用十分不悅得眼神看著自己,心下更納悶了。
這是怎麼了?有一種不好的感覺直撲而來,這是發生什麼了?還是隨著兩人身後進了屋,屋裡的氣氛更冷。
李康、李生安都在房裡,看到代福榮進來。兩人目光能甩刀似的,看得代福榮身上涼意陣陣。
“你們那是啥眼神?”代福榮也拉起了臉,“兩天沒見,都擺臉色給我看啊!”你們當我是柿子,誰想捏就捏啊。“有事說事,我也不是誰的臉色都看的!”
“那就麻煩榮哥解釋一下,這兩天都幹什麼了?”李康的聲音像一根冰稜子,直戳耳膜,“為什麼電話也打通?”
代福榮在李康對面大大剌剌地坐下,目露輕蔑,咧著嘴冷冷的笑道,“康哥,我代福榮做什麼,用得著像你解釋?別以為叫你一聲康哥,就覺得自己真的臉大!”
“你——”李康氣得要跳起來,被阿司拉著,“榮哥,我們一直聯絡不到你,這兩天夜笙歌發生了好多事,怕是你還不知道。你還是給個合理的解釋,為什麼我們聯絡不到你,這事才能說的過去。”
“我用的著跟你們磨嘴皮子嗎?”代福榮語氣不悅,態度趾高氣昂地,“我去哪兒,還要向你們打個報告,請個假嗎?”
“那,要是我也想聽聽呢?”一個慵懶的女人聲音,從代福榮背後響起。
代福榮忙站起身來,目光直勾勾的落在了身後女人身上。
一襲白色的真絲睡裙,露出光潔白皙的小腿,塗抹血紅指甲的腳,更顯白嫩動人,誘人心神。
代福榮的目光,盯著一步一步向自己邁近的腳,不自覺的吞嚥了幾下口水。看著那白皙秀氣可愛的腳丫子,每邁一步,好像踩在了自己的心坎上。不重不痛,輕飄飄的像羽毛一樣,撓得人心癢癢的。
一陣清香充斥鼻間,代福榮才回過神來。女人異常冷冽的目光,是代福榮以往沒有見過的。發生了啥事了?連她也動了真氣了!
女人注視著代福榮,只到代福榮渾身不自在地低下頭。才悠然的走向另一邊的沙發上,尋了個舒適的位置半躺著靠著。若無其事地觀賞,修剪著自己的手指甲,只留給幾人一個完美的側影。
“榮哥,說說吧,我也想聽聽,這兩天你去哪兒了?”
代福榮掃了一眼幾人,看著幾人怒不敢言瞪著自己,臉上浮現一經嘲諷的笑意。好像明白了什麼,代福榮臉上的笑意擴大,退了一步跌坐在身後的沙發上。
沒有說話,反而點燃了一支菸。噴吐煙霧在面前舞動擴散,透過煙霧,代福榮眯起眼睛,看著女人的側影。
美好的猶如一幅畫,仙人之姿!這是代福榮想出的唯一一個比較貼切形容詞。
直到他一根菸抽完,也極盡耗光了所有人的耐性。他吐出最後一口煙,“週末了,我陪陪老婆孩子,也需要向各位遞個申請嗎?”
阿齊最先忍不住,“你陪老婆孩子,我們沒意見。為什麼你的電話都打不通?你是夜笙歌老闆,夜笙歌出事,你這個老闆不露面,怎麼也說不過去吧?”
代福榮打量著阿齊,氣血翻湧促使眼睛都有了血絲。再看他色彩分外鮮明的臉,忍不住的笑了,“你這不是受了氣,讓我給你撐腰吧?還是說,有其它的麻煩?”
“麻煩?”阿齊重複了一句,“麻煩大了!夜笙歌被人砸了,砸了個‘稀碎’!”阿齊想著這是最丟人的一次。不但被打的鼻青臉腫,還被人放話威脅。尤其讓他給代福榮帶話,自己又不是他的小弟!
“砸了稀碎?”代福榮騰地站了起來,平息了一下心緒,問,“誰砸的?你手底下的人呢?王孝男不是在嗎?你們都是死的嗎?”
王孝男!不提王孝男,阿齊的情緒還算穩定。聽到王孝男的名字,他渾身發抖,半天擠出一句“他跑了!”
這句話一說,代福榮也懵了一下,“你咋得罪他了?到底咋回事?”
“沒有!”阿齊急的連拍兩下腦袋,自己能說自己捨不得錢,又把事兜回來嗎?
“事情的經過不必糾結了,說說現在要面對的問題吧?”李康面色不悅的瞪了阿齊一眼。
“哼!哼!”代福榮冷笑兩聲,“我不過兩天不在,夜笙歌就被砸了個稀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