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唔著說了一句。
“摔斷胳膊腿的見過,摔到屁股的第一次見!”代福榮皮笑肉不笑地看著亓展,“你這傷奇怪啊?我給你看看!”
話音一落兩人去摁亓展,亓展被兩人扭著胳膊摁趴在床上,“你們幹啥啊?不要這樣,別這樣?”
代福榮騰出一隻手來,作勢去扒亓展的褲子。只聽亓展叫著,“榮哥,組長,我不喜歡男的,你們別這樣!你們別這樣!我不喜歡男的!”
李總臉色像是被人無故抽了幾巴掌,惱怒地呵斥一聲,“住嘴!我們只想看看你的傷,沒有其他意思。”
你福榮停了扒他褲子的手,獰笑著說:“你想把人都喊過來看你這色彩斑闌的屁股,我不介意!”
直到兩人看了亓展光溜的後背,才算鬆了手。
亓展癱趴在床邊,好像經歷了什麼似的,不解的望著兩人。“你們這是幹啥?我屁股受傷了,你翻我背幹嗎?”嘴上這樣問著,心裡當然清楚,果真是起疑了,把自己當成葉楓喬了!
“沒事,”李總看到亓展光溜的後背,與代福榮對視一眼。語氣緩和了許多,“我們就想看看你傷的重不重?作為領導關心一下下屬,也是應該的!”
亓展神色苦悶沒有說話。
亓大運過來敲門,扭了下門把,發現門被反瑣。有些奇怪。邊敲門邊問道,“亓展,開門!你關門幹啥呢?”
代福榮把門開啟,亓大運看到李總正對亓展噓寒問暖。隨即眉開眼笑的說:“先整了幾個冷盤,走,我們邊喝邊聊。邊喝邊聊!”
“亓展,一起去吧?”代福榮拉著亓展的胳膊,“聊聊開店的事!”
“我,我,我就不去了。我這不能做,也吃不了大調料,你們去吧!”
“我們過去,別管他!”亓大運沒好氣地說了亓展一句,“見不了世面!走走走,不用管他!”
代福榮兩人應聲,隨著亓大運的熱情出了屋。
亓展看著關上的門,長長撥出了口氣,要趕快給葉楓喬說一聲。
手機在剛剛掙扎中,掉地上摔成三份——後蓋、電板、機身。暗自慶幸,還好他們沒檢視自己的手機。雖然裡面沒有葉楓喬的名字,卻保留了幾條簡訊和通話記錄。
亓展艱難的彎下腰,撿起手機後殼和機身。可電板怎麼找,都找不到。望著手裡完整的手機,心中叫苦不迭。這破手機本來就一會好,一會兒黑屏的,經這一摔徹底的玩完了吧?又要多花幾百塊錢的了!
想了一會兒,把手機卡取了出來,凝眉思索了下。用寬透明膠布粘到了床板下。把手機後蓋合到手機上,看了看“完好”的手機,放回桌子上。
亓大運招呼著兩人剛落座,代福榮的手機響了起來。
正是阿齊打來的,說得正是亓林媽把夜笙歌砸了的事。
代福榮聽得面部肌肉都抖了幾下,李總皺起眉,亓大運控制不了一臉好奇。
只聽代福榮說道,“我在縣城現在走不開,事情你們自己看著辦!”便掛了電話。雖然在壓制心中的怒氣,誰都能從他神色裡看出,十分的不高興。
代福榮的目光掃過自己的手機,想到了什麼。一邊端起亓大運滿起的酒,一邊不動聲色的看了李總一眼。
李總起先沒明白他的意思,不解地看著代福榮,發現他的目光瞟了一眼桌上的手機,握著杯子的手,不經意似的指了下亓展的方向。
李總瞬間明瞭,微不可察的對著代福榮點下頭。
三人客氣了幾句之後,李總摸了下口袋。才記起有事似的,對著代福榮講,“你手機我用下,你們先吃,我打個電話。”說完人站起向門外走去。
代福榮和亓大運兩人胡亂的侃著話。亓大運只想問合夥開店的事,代福榮總能岔開話題。最終耐不過,亓大運總能頑固地把話題繞回來。代福榮才心不在焉地回了一句,“開新店的事,李總全權負責。等他來,你和他談。”
“喂,榮哥,你手機上沒存司經理的號碼?”
“我存他名字幹嗎?哎,亓展不是你們一個班的,他應該存的有。”代福榮眸光深深的看了李總一眼。
李總不著痕跡的回了一個明瞭的眼神,“村長,你先吃,我去打個電話。”
“您隨意,您隨意。”亓大運應著,“別客氣!”只想著能招呼好這個人,能讓自己也攙和進開店的事。看看福悅樓人來人往生意興隆,隨便分個一星半點,一年下來也不少呢。
李總推開亓展的房門,亓展趴在床上,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