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女孩發現自己懷孕了,她也想打掉孩子,不想雷信誠難做。可是她做不到,她沒機會選擇,自己該如何做!
這時雷梅才發現,有根細細長長的鏈子瑣在床腿和她的腳上。還好鏈子夠長,允許她開關門,上廁所。
雷梅試著想開啟鏈子,弄了好久也沒能開啟。那個女孩看了下時間,哭著求著讓雷梅離開,帶著孩子離開。
雷梅本想著把孩子先抱回去,再去報警,等到她再回到那間房裡時……”
“怎麼了?”王孝男看著花兒爺,皮笑肉不笑的,“說啊!”
“等她再回到那間房時,開啟門就見到那個女孩冰冷的屍體!”
花兒爺望著王孝男,明顯的看到他臉上那種不在意的笑容凝固,僵硬的臉別樣地難看。花兒爺沒有安慰他,而是繼續說:“雷梅以為是雷信誠殺了她,就抱著孩子去找他。
到了公司才發現,雷信誠因為公司業務的拓展。一個會議連著一個會議,已經一個下午沒能走出會議室,壓根不知道照片和地址的事。
第二天,就發生啟雲媽跳樓的事!要是還要再佛(說),就是雷梅抱你來鎮上了。你真的沒有啥要問的?”
“有,”王孝男一臉嚴肅,“我想知道王義明和我媽他們倆到底是怎麼回事?”
花兒爺的臉上出現了一抹惋惜,深深的嘆口氣,“這兩個孩子,都是好孩子。可惜命不好!
王義明也想不到會遇到這事。當雷信誠讓他抱著孩子離開時,他也為難。想來想去覺這孩子始終姓雷,也是屬於五姓寨的。就打算抱著孩子回來,沒想到你媽說,答應了那女孩要照顧你,執意一路跟了回來。
一路跟進了王義明的家裡,莫名奇妙的變成了王家媳婦。兩個人雖然認識,還沒到同一屋簷生活的熟悉度。沒多久王義明就出去了,後來又有了賢女。再後來你不都知道了?”
王孝男有些忿忿的說:“我不是要問這個!”
“那你要問哪個?”
“我想知道,他和我媽是啥時候變成一家人的?”王孝男的心裡有點緊張,“是不是他第二次從外面回來,和我媽才算是一家人?”
花兒爺清了下嗓子,微不可聞的嘆了聲氣,“你呀,這些事你別想了,你只要記得,王家的人雖然有些事做地過份,可也給了你二十幾年的姓氏和身份,你不應該恨他們。尤其是王義明,你應該心存感激!”
王孝男抬手抓了抓沒癢的腦門,順手揉了揉水光閃閃的眼睛。有點驚慌失措似的,抓起筷子又放下,拿起酒瓶發現酒盅是滿的,有點懊惱放下酒瓶,端起酒盅,對著花兒爺催促道,“喝酒喝酒!為感激走(喝)一個!”
沒等花兒爺端起酒盅,自己一盅飲盡,又倒一盅。
花兒爺端著酒杯望著他,看他不停歇的倒酒喝酒,“喝吧,今晚歇在這兒。”說完一口飲盡手中酒!
醫院裡,時間過去了一兩個小時了,手術室裡起先隱約能聽到陸曉暢的聲音,此時也聽不見了。
手術室門前的走廊裡都很靜,靜的讓人心神不安。
閔成俊坐在手術室外面的長椅上,面上平靜,心裡焦急的不行,默默的祈禱,人一定要好好的!
代福榮在他斜對面坐著,看著手術室的門。間隔一會兒,就會看閔成俊一眼,眼裡目光復雜,難掩一股壓抑的糾結怒意!勸說自己,不是自己想的那個樣子,要冷靜,冷靜……
最終忍不下去,忽而立起。走向閔成俊,一把揪著他的衣領把他提起來。
閔成俊毫不畏懼的回視他,抬手一根一根把他的手指從自己衣領上掰開。
“有事說事,沒事一邊坐著。別動手動腳!”
陸曉通簡直要氣笑了,“好,有事說事。我問你,曉暢這是怎麼回事?”
“你問我?”閔成俊原以為陸曉通回來,當天就會來找自己,會來看陸曉暢。而他卻是在福悅樓待了一夜,竟然今天下午才過來?福悅樓的安樂窩,讓他忘了自己是誰了吧?
哥哥這個稱呼你都不配!你的親妹妹對你如此不重要,你還問啥?原本還有打算帶他去看方辭,聽聽他對方辭的懺悔。現在看來,他都不必知道方辭葬在哪兒了,他陸曉通不配!
“你是啥意思?”代福榮逼近閔成俊,“她是我妹妹!我問問她的情況,不行嗎?”
閔成俊推開他,“她是你妹妹,她的情況你這個當哥哥的不清楚,我一個外人咋會清楚?”
陸曉通大喝出聲,說的咬牙砌齒,“閔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