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尚尚突然出現在客廳的樓梯邊上:“媽媽,我覺得我還是想再喝點粥?”
夏渺渺立即收起壓過何木安後藐視人的‘氣量’,換上溫和的慈母形象:“去吧,廚房裡溫著呢,只准喝粥,晚上了吃多了不好消化。”
“知道了。”
直到尚尚的小身影消失在廚房裡,夏渺渺才轉過身,照著何木安的腰間掐了過去!直到何木安那樣定力的人都開始躲避了她才滿意。
滿意後人也溫和多了:“我知道你為我好,你那樣做肯定有你的考量,我也說真的,你看看能不能從輕發落,畢竟我也沒傷到什麼,重要的事,他也不容易,要是實在不行,當我沒說。”
何木安伸手抱住她:“好。”抱了片刻後道:“紅燒那事……”
“還提是不是?”說著就要伸手掐他。
何木安突然站起來:“我看看尚尚要不要加一點鹹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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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6誰洗誰有病
……
夏渺渺穿著無袖藍格棉質睡衣,手裡捧著熱牛奶,目光憧憬的靠在何木安書房的門框上,嘴角時不時自己笑笑,神色愜意慵懶,面板透著保養精緻的光,粉白健康。
何木安在不遠處的書桌旁忙碌著,偶然起身查詢身後的文字資料,對門口的她沒什麼反應。
夏渺渺嘴角上揚,心情頗好,紅燒鯉魚啊,雖然糊的一塌糊塗,也非常難吃,但就是心情好,非常好。
何木安當沒看見她,有些事就不能開頭,開了頭絕不會有好結果。
書房門牆暗處的門沒有完全關閉,露出隱隱綽綽的一∠,隱約可見一棟棟高大如牆的木架,從地板直達房頂,一排排一重重看不到邊際,藏書不亞於一座中型圖書館,
赤白燈光可見的範圍內僅是書房的一角,一張寬大厚重的辦公桌,一把椅子,靠牆的書櫥,落地窗下鋪了一張民族風濃厚的暗色地毯,上面放了一張與辦公桌同材質的雙人榻,榻旁的小茶几上,擺放著窗外庭院裡隨處可見的植被,卻在沉靜莊重的環境裡,硬生出生機勃勃之感。
夏渺渺心情好的望過去,就看到自己今早新裁的葡萄藤在瓷白的瓶子里長的茂盛,心情更好了幾分。
何木安認真的處理著手邊的事物,像一心向佛的佛客,虔誠,不易被俗事紛擾。
他也確實沒有把心思放在渺渺身上,她自己得意夠了就會離開,理她只會讓她更得意,她最近值得得意的事太多,多到膨脹,膨脹到起飛。
夏渺渺過了一會,果然旖旖旎旎、不依不捨的磨蹭出去,順便幫他關上門,嘴邊哼著‘獨特’
的曲調。
……
夜幕下的華航職工宿舍外,一個高大的身影託著行李箱,絕了司機幫忙按電梯的舉動,一個人走了進去,明早的飛機,今晚過來落腳,完全多此一舉!非常多此一舉。
男人也大概覺得自己很沒意思,神色也提不起一點精神,甚至帶著些冷硬和無精打采,電梯門開啟,束松璟從門下的踩毯裡取出鑰匙,開啟門,一片漆黑。
臥房裡突然傳出移動的聲響,朦朧甜膩的聲音很快響起:“你回來了,不是說加……”女人頓時攏好衣服,睡意全消,整個人精神幹練,其實她打理衣服的動作有些多餘,她的睡衣並不暴露,相反很保守。
傅慶兒即便穿著睡衣也依然猶如穿著職業套裝一樣精煉,很快找回自己的定位,她禮貌客氣的一笑:“束少好,不好意思,本來只是過來取樣東西,見他不在,不小心睡著了,束少包含,我去拿東西。”
束松璟看著她轉身重新進了臥室,目光裡沒有一絲波動,彷彿那個人沒有出現過一樣,把行李隨手放在一旁,脫了外套,襯衫袖口所以的擼到手肘的位置,轉身去吧檯倒水喝。
不一會,傅慶兒穿戴整齊,臉上沒有化妝,頭髮簡單的束在腦後,但絲毫無損美人的容顏:“我先走了。”
束松璟微微側身,簡單點頭。
傅慶兒也簡單點頭,自然的開啟門,離開。
束松璟在門重新觀上後,扔下手裡的杯子,目光硬冷,又很快恢復正常,重新拿起手邊的杯子,喝完裡面的水,起身,開啟廚房的門,開燈。
不同於以往簡單的廚房用具,現今裡面擺滿了各種調味料,新添了一個灶臺,兩口鍋盆,角落裡放著一帶吃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