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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躺會再動了。

突然夏渺渺覺得自己飛了起來,離開了溫暖的被子,頓時一陣鬼哭狼嚎,她不要洗澡不要洗澡。

夏渺渺猛然扒住衛生間的門框就不要進去。

何安不費吹灰之力的把她扔馬桶上,冷著臉,三下五除二退了她衣服,開啟熱水器往她脖子上淋。

“啊!啊——涼——燙了燙了——盆,用盆子接點水?你蠢呀,這樣很浪費水的。”燒熱水不要錢嗎!

何安挽著衣袖瞪了她好一會,最終給她披上一條毛毯,轉身拿盆接水,接好水,拽過一旁放著的椅子坐好,浸溼毛巾披在她肩上,然後拉過她的胳膊,一點點的幫縮在馬桶上裝死的女人洗澡。

看何安的動作和熟練程度,可見這不是他第一次這麼做。

夏渺渺也不是第一次如此享受,慵懶靠在毛毯和瓷牆之間,歪著身子裝死,不是她要如此,實在是她很累,累的回來不想動,何安還毛病非常多。

夏渺渺把脖子抬高,讓何安搓的方便,軟綿綿的出聲道:“隔壁似乎不怎麼回來住呀?”她很少碰到馮大姐,偶然的一次還沒有打招呼,大姐就說忙的不行跑了,好像她是什麼毒蛇猛獸一樣。

何安站起身,讓她腦子靠在胸口,幫她搓背。

夏渺渺沒有骨頭一樣靠過去,開始抱怨:“你說說你,沒事找事,初冬的季節洗什麼洗,也不怕把我折磨感冒了。”何安的衣服怎麼洗的?她好像忘了關心這個問題,他洗的時候為什麼不順便幫自己洗了,不行,還得繼續調教。

何安把她背上的毛巾拿下來又沾了沾熱水,趕緊給她披上,冷著臉,語氣更冷的道:“在廚房裡站到現在不洗澡?”

夏渺渺把臉在他襯衫上蹭蹭:“什麼叫廚房,那是服務檯,被你說的一點都不高大上,難道有身上有味道嗎,炸雞味還是豆漿味?你賺了,天天可以不用掏錢聞著這兩個味道睡覺了,第二天是不是就飽了,啊——輕點,再掐我不讓你洗了。”

何安寧靜的看她一眼。

夏渺渺立即回瞪:“怎麼,不願意,難道不是你死乞白賴非要伺候我,我這是賞給你機會。”

何安從不跟這種人狡辯這種問題,扶著她腦袋靠會牆上,幫她洗前面。

不小心,夏渺渺被弄癢了,就歪在一邊呵呵傻笑。

何安拿過乾淨的毛毯蓋她臉上,繼續忙碌。

其實夏渺渺自認自己這幅頹廢的樣子沒什麼魅力可言,剛開始一起住的時候甚至不願意讓他看見自己沒有穿衣服的樣子,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習慣的可以在對方面前放屁了,也不介意自己是不是衣衫不整是不是最漂亮的一面,越來越不美了,現在竟然還能這幅難看的姿態臉不紅氣不喘的讓對方伺候,她都覺得自己好鬧心啊。

夏渺渺想著想著,在溫暖的水流再次批在肩上時,模模糊糊的睡著了。

何安的動作更加輕柔,簡單的幫她沖洗了身上的泡沫,用乾淨的毯子裹了她,抱到床上給她蓋好被子。

夏渺渺歪著頭已經睡熟。

何安把床頭燈調暗,手慢慢的撫著她額頭,看了她一會,低頭親吻她的頭髮,轉身進浴室洗涑。

第二天,夏渺渺睡眼朦朧的被身上的力道喚醒,迷迷糊糊的配合了他一個回合。

沒有大開大合的征程,不見硝煙瀰漫的戰場,何安的動作很溫和,姿勢很傳統,如果不是沒有控制好力度,他可能都不想吵醒她。

其實最好的不吵醒的人的方式是不做,顯然何安沒有那份定性,忍到現在已實屬不易。

夏渺渺又迷迷糊糊倒回何安懷裡,舒服的眯了十分鐘後,總算醒了。

夏渺渺打著哈欠,坐起來,頭髮亂蓬蓬的披在身後,下床,去衛生間,砰——腦袋撞到了透明的玻璃門上,夏渺渺揉揉腦門,推開進去。

何安已然半坐起來,看著她迷迷糊糊的走進去,僵坐在床上,若有所思的看著門口,她看起來一點沒有比過去好多少,反而更糟糕,以前她還能一日三餐留在食堂,現在能對付一口是一口,除了中午在他眼皮子底下吃飯,連他和她在一起的時間都少了。

何安一手放在枕後,聽著洗手間傳來的水聲,心情不如表現出的輕鬆。

……

明月湖畔的英語角內,孔彤彤誇張的抱住自家好友,心疼的開口:“何安是不是虐待你了,我的小寶貝,我怎麼覺得你有種被吸乾血的錯覺。”

“你才被吸血了,讓開,讓開,重死了,就是這兩天沒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