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嘛,嫌棄我禮輕情意重。”
“對。”夏渺渺拿過她的‘禮物’撇她一眼放進洗手間。
孔彤彤窩在沙發膜上不動:“何木安你個挨千刀的,怎麼不跟姐說一聲你是個金疙瘩,姐也追追你,恨不相逢未嫁時呀。”
“你現在也沒有嫁。”夏渺渺把桌布從她身下抽出來:“你又怎麼了,姓邵的找你了。”
孔彤彤半死不活的保持著原來的姿勢:“那是肯定的。”她有點不願意提他,提有什麼用,覺得他離不開自己沾沾得意嗎,有什麼意思。他前妻當初還不是認為他離不開她,結果她不就出現了,越想越覺得感情沒意思:“結個婚這麼大排場,不知道你姐姐我現在需要靠工作麻痺自己懂不懂的,竟然給老孃放假,老孃怎麼都不知道何木安能給我請假的,早知道我何必辛辛苦苦的工作。”
夏渺渺把放在客廳的衣服用衣架掛起來,房子基本上已經收拾好了,只剩把她的東西搬過來。
房子是很常見的結構,裝修也沒有別出心裁,跟所有人家差不多,該有的有,不該有的裝不下。
軟裝是最能凸顯每家女主人風格的特色配飾,夏渺渺家也一樣,都是她親自選的小東西,她看著喜歡的,尚尚喜歡,還有何木安強制性加入的金屬質感。夏渺渺為了讓三者聯絡在一起,金屬質感的餐桌上放了一盆小小的蝴蝶花,軟綿綿的沙發上放了兩個黑白相間的熊貓抱枕,彼此呼應下,幾樣東西聚在一起也有詭異的和諧感。
客廳的西北角落裡給尚尚裝了一個小小的遊戲空間,一米寬兩米長靠牆的多寶閣上擺滿了她的玩具,地上鋪了塊不大的軟毯,軟毯上有架粉色的小帳篷,帳篷外散落著她昨晚玩了沒有收的幾樣小玩具。看起來童真童趣十分溫馨:“你到底是要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