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的時期,該基金會打過一場漂亮的戰役,操盤者是誰,他名下有多少這樣的操盤者,他們是那時候臨危受命,還是隱在暗處,把這些給我一份報告,我準你這項提案。”何木安起身,帶著手機離開。
施秘書見對方垂頭喪氣的出來,拍拍他的肩:“別灰心,咱運氣好,你看你這麼急功近利的東西,不是也沒讓何先生攆你走,你還有三分運氣的,這樣一想是不是很高興,哈哈,何先生要結婚了,所以你有了這次寶貴的失敗經驗,是不是更高興了,好了,年輕人有衝勁應該的,但這位傳奇性人物,你真動不了,而且——保底撤出是什麼話,沒有盈利的專案先生沒有把卷宗扔你臉上已經很給你面子了,走,去吃飯。”
“我沒有不高興,就是先生說的那些我竟然不知道。”
“你不知道很正常,沒有對外透露的資料你上哪知道,走了,別想了,吃飯,吃飯。”
……
“恭喜,下月初我一定飛過去喝杯喜酒——何夫人。”後三個字帶著調侃的熟悉笑意,王念思笑的真心誠意,還有點小恭敬,何夫人就是何夫人,這三個字後,不管渺渺以前是什麼身份,以後都受重於這三個字。
夏渺渺有點小羞澀:“是易太太,我一定恭候您的光臨,懷孕未滿三個月你還想亂跑。”
“那怎麼了,別人的婚禮可以不參加,你的一定要去。”
“不勝榮幸,早點來,我和何木安請你們兩口子吃飯。”
王念思像聽了什麼有趣的話突然別有深意的笑了。
夏渺渺聽到笑聲,過了片刻也笑了。她記得四方會議上有一方就是念思的老公,念思的意思是兩個吃飯會冷場吧,想想何木安的性格,可不是。
……
樓右夜從這一季走秀上下來,微笑的聖光還沒有從聚光燈下散去,微微上揚的嘴角,淺淺一笑的眉眼,妖嬈寧靜的身段,膚若白雪的細膩,她愛笑,笑容淡淡的親和力十足,她喜靜,溫溫柔柔的好說話。
當初她們哪一支被樓家掌家人接到本家,送她去霞光山,她也安安靜靜的,沒有在他的眼下做出讓樓家蒙羞的事。
如今的她依舊聽話,是有主見的柔韌,身高位重的沉穩,三十有二,依舊璀璨如光。
帶著薄汗從聚光燈下下來,樓右夜含笑的看著新送來的禮服,讓人拆下一半的鑽石,她那天只是賓客,不能惹了何夫人的眼,在不確定何夫人用何種制式的服裝時,她預備了十套禮物,無論是奢華到需要捧場還是低調的需要配合,應該都不會出差了。
“樓姐,雲霧之上的拂總找您。”
樓右夜皺皺眉:“不見。”
小助理下去了,一會又回來了:“樓姐,拂總說只是喝杯茶,清閒了就想歇一歇,沒有別的意思。”
樓右夜淡淡一笑,細看之下她和柳拂衣有三分共通處,都是難得一見的美人、都是柔美的性格,從裡到外透著與世無爭的女子靜然,可想而知時間再後退十幾年,當初兩位靈動純碎的美人在十八九的年齡是何等的柔弱美麗惹人堪憐。
“你轉告她,我很忙,還有她不是姓柳嗎,為什麼現在人人都稱她拂總。”樓右夜說完轉過頭,讓人整理著所有的衣物準備離開,柳拂衣確實漂亮了也很懂事,但她和柳拂衣不一樣。
何先生結婚了,對柳拂衣來說是再沒有盼頭,就是以後有想法也有被道德不恥的嫌疑,但她們樓家不一樣,她和柳拂衣那種純碎服侍過先生的人也不一樣,所以她跟她沒什麼好聊的。
拂衣聽完,戴上墨鏡帶人離開,嘴角帶著一絲柔美的笑意,這位樓小姐還是老樣子,從來不跟她打交代,即便她今時今日的地位依舊不能讓她妥協。
拂衣不禁苦笑的搖搖頭,當真是大小姐,出身好,性格一如既往的高高在上、目空一切。
……
夏渺渺一邊整理的衣物一邊夾著手機:“……不是已經發過去了……嗯,我知道第一次送剪的不合格然後讓後臺重新剪輯了送過去,今天應該是第四天還沒有到?”夏渺渺把衣服掛在透過風的衣櫃裡,順便扔了一袋乾花進去。
“我立即打電話重新送過去一份,有什麼問題給我大電話。”夏渺渺掛了手機,沒有看床上亂七八糟的衣服,給公司打過去……
孔彤彤抱著她送的新拖把整個人窩在未退覆蓋膜的沙發上翻滾:“結婚還工作,命苦呀……”
“處理一些小事,新來的送錯了片子,你在上面攤著幹嘛,起來起來,把你買的那拖把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