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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了這條商業暗線。

於是乎,競拍草草收場了。本該紅酒美人的環節,因為宋辭的退場,便變得無趣了。

三兩個穿著旗袍的女人端著紅酒閒聊,顯然是剛走完秀的藝人,旗袍下的身段十分地性感。

旗袍,似乎天生就襯女人的氣質。

“那個女人是誰啊?”

那個女人,自然指的是阮江西,今天受邀走秀的藝人大概也就只有阮江西叫不上名號。

“妄想飛上枝頭的偽鳳凰。”女人喝著紅酒,語氣毫不掩飾她的嘲諷。

“可別摔得粉身碎骨了。”

“摔狠才好,好長教訓,她以為宋少是什麼人,哪是她能覬覦的。”

“……”

女人們扭著妖嬈的腰肢,盡情地嘲弄。女人啊,多半是虛榮心下的產物。

阮江西只是笑笑,也不生氣,轉頭問宋辭:“她們說的是我嗎?”隔著噴泉,阮江西坐在大理石的矮牆上,這個角度,看不到對面被嫉妒心衝昏了頭的女人,只是順著風向隱約能聽到女人們說話的聲音。

“嗯。”宋辭應了一句,低頭將冰塊放進紅酒杯,輕輕搖晃著。

“這程度,粉身碎骨還不至於。”

阮江西動動腳脖子,並不是很痛,宋辭卻好端端沉了臉:“別亂動。”放下酒杯,半蹲下去,盯著阮江西的腳看,“有沒有什麼要解釋的?還是無話可說?”說話的時候,宋辭並沒有抬頭,似乎不知道怎麼處理阮江西的腳,只是幫她脫了高跟鞋便沒有動作了。

比起阮江西的解釋,宋辭顯然更關注阮江西的腳,反正,不用解釋也知道,阮江西從來沒掩飾過她的用心不良,就好比此時,她還是十分誠實地回答宋辭的問題:“我司馬昭之心,本來就是來見你的,解釋只會變成蹩腳的掩飾。”

宋辭抬頭,沉眸盯著阮江西的眼睛看,她長得很耐看,尤其是眼睛,總像籠著水汽,像南江小鎮的天氣,煙雨綿綿,卻很清澈。

她到底是怎樣的女人,敢這樣孤注一擲地跟他玩女人心計。

阮江西倒認真地回視,絲毫不閃躲宋辭灼灼的視線:“還有什麼要問的嗎?我可以都告訴你。”她微微前傾,很乖巧的模樣,“天宇本來是讓肖楠來走秀的,可是我耍了一點心計,搶了她的通告,當然,我的目的是來見你的。”

阮江西娓娓道來,清透的嗓音在夜裡有些飄渺,宋辭並沒有回應,低頭取下西裝上的方巾,浸在融了冰的紅酒裡,微微晃動了幾下,冰塊碰撞酒杯發出輕微的聲響,還有阮江西清凌凌的嗓音:“可是似乎我名氣不夠,那些走秀的藝人都不太想和我一起出場,至於是不是故意絆我摔倒,我就不確定了,這樣也好,讓我有了接近你的契機。”

真是坦白得讓人懷疑,似乎一直都是這樣,阮江西太過單刀直入,總讓宋辭無計可施。

宋辭冷著臉不說話,將方巾取出,覆在阮江西微微紅腫的腳踝上,左右輕揉著,大概是從來沒有這樣伺候過別人,手法笨拙,不得其法。

腳上冰冷的觸覺有些刺痛,阮江西輕微抿了唇,宋辭抬頭看她:“痛?”

她搖頭:“不痛。”宋辭的手指很涼,白皙,骨節分明,很好看。只是他的上下揉搓的動作卻有點滑稽,阮江西笑著看宋辭的手法,“這樣不對,你要繞著圈揉。”

☆、第十章:宋少傳聞

她搖頭:“不痛。”宋辭的手指很涼,白皙,骨節分明,很好看。只是他的上下揉搓的動作卻有點滑稽,阮江西笑著看宋辭的手法,“這樣不對,你要繞著圈揉。”

宋辭垂著的睫毛顫動了幾下,也不抬頭看阮江西,語氣十分地強硬:“痛也忍著,誰讓你膽大包天地跑來招惹我。”

雖然這麼說著,手上的動作卻輕柔了許多,按著阮江西說的,繞著圈給她冷敷。

阮江西笑得很開心,唇邊的梨渦都盛了滿滿的歡喜,她低著頭,認真盯著宋辭瞧,宋辭的側臉是阮江西見過最好看,垂著睫毛,遮住了平日裡總是冷冰冰的眸子,少了幾分冷硬,柔和又精緻,阮江西鬼使神差地伸手,輕輕碰了碰宋辭的側臉。

宋辭驟然抬頭看她,眼裡是明顯的無措。

阮江西笑出了聲,說:“宋辭,你長得真好看。”指尖放肆地摸了又摸,手感很好,阮江西喜歡這種觸感。

宋辭呆住,下一秒,猛地後退,動作太急,有點趔趄,慌張無措地扯到了阮江西的腳踝,阮江西疼地皺了眉。

宋辭愣了一下,隨即檢視阮江西的腳,緊張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