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55部分

頭條,還幾度被媒體揣測宋市長反軍政。

宋應容對著電話,端出她平時應對官場的那一套虛偽:“我啊?我在H市。”

宋市長很一本正經:“誰說我不務正業了,我這不是來體察臨市民情,好更好地為Y市人民謀福祉嘛。”

走出而錫南國際的大門,對著泊車的小弟拋了個風情的媚眼,繼續和宋老爺子打太極拳:“我哪裡不辦正事了,我當然是在為人民服務咯,不深入基層人民怎麼愛民如子嘛。”她義憤填膺,“NONONO,怎麼是插科打諢呢,有我這麼正經的嗎?”

“宋辭?你是問宋辭?”開車門的手頓住,宋應容很驚訝,“真是難得呀,您老把這孫子都忘了好幾年了呢,今兒個吹了什麼風居然記起宋辭了……”

Y市宋家本家,宋謙修坐在沉香木的沙發主座上,掛了老式的電話,將手裡的茶盞一扣:“她倒是護著這個侄子,嘴裡沒一句真話。”

唐婉不疾不徐地放下茶杯,面色未改,附了一句:“應容的侄子也是您的孫子。”

宋謙修冷冷沉著眼,不說話。

這麼多年,只要談到宋辭,他便如此,不願多說半句。

唐婉低頭品茶,嘴角,無聲地冷嗤。

“宋辭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唐婉倒吃驚,十幾年不過問的人,不關心的事,今日卻幾番打探。她放下茶杯:“父親指的是?”

“為了給那個女人出氣,他不僅得動了葉家和於家的人,還出動了整個特警隊,張司令的電話早就打到我這來了。”宋謙修重重一聲冷嗤,臉色鐵青,“關於這個女人你知道多少?”

唐婉盯著碗裡的茶葉,微微晃著,不經意般:“父親都查不出端倪的人,我又能查到什麼?可能是宋辭藏得太深,也可能是那個女人藏得太深。”她眸光深遠,難明喜怒地似笑非笑,“更何況還有一個專門黑吃黑的顧家,根本讓人無從下手。”

H市顧家,與宋家一黑一白,向來井水不犯河水,關於顧家的事蹟,宋謙修也有所耳,草菅人命無惡不作,是顧家廣為人知的品行。

宋謙修詫異:“她是顧家的人?”

若如此,那宋辭挑中的那個女人,也絕不是什麼善類。

“也許吧。”唐婉只道,“我對那個女人一無所知,若不是顧家動的手腳,那就是宋辭。”

她有預感,那個女人,將會是宋家最大的變數,是宋家的禍患。

“你的兒子真的好本事。”宋謙修重重扣下杯子,毫不掩飾他的嘲諷與嫌惡。

唐婉突然發笑:“我的兒子?”眸光忽冷,她直直對視宋謙修惱紅的眼,“父親,您是不是忘了,他也是錫南的兒子。”

唐婉的話便激怒了宋謙修,他直接摔了茶盞:“當年如果不是他,錫南也不會……”說到此處,宋謙修怒極,喉嚨一梗,劇烈地咳起來,整張臉鐵紅鐵紅。

唐婉起身,倒了杯茶遞過去,抬手給宋謙修順氣:“宋辭當時年幼,他有錯,阮家母女也有錯,是因為她們死了嗎?”手下一頓,唐婉冷笑了,“你遷怒了他十五年。”

宋謙修猛地抬頭,身子劇烈地戰慄,似乎要將肺都咳出來,許久,只嘆了一句:“是我宋家造了孽。”

H市特警大隊。

今天怪了,特警軍區的張司令都親自坐鎮了,據說剛才張司令直接電話聯絡宋家,掛電話不到三分鐘,又撥了個電話,打到了錫南國際的總裁辦,收了線,然後吩咐楚隊長:“按宋辭說的辦。”

楚立人了悟,比起宋家在軍政上的勢力,張司令顯然更忌憚宋辭的手腕。楚立人不由得思考,宋辭的權勢到底有多大,居然隻手遮天到這種地步,或者,特警軍區聽的是宋家的,還是宋辭的?

嘖嘖嘖,資本家真是權勢滔天。

楚立人想明白了,便去了審訊室,手下說,葉家這位都等了三個小時了。

“為什麼不能保釋?”葉宗信情緒很激動,將警局審訊的桌子拍得振動了好幾下。

“隊長。”負責辦理保釋的小李警官見楚立人進來,立刻退到一邊。

葉宗信睥睨過去:“你就是這裡的老大?”

語氣,完全一副商業老手的狂妄。

什麼樣的人楚立人沒見過,他坐下,完全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我是特警大隊的隊長楚立人,葉先生請坐。”

葉宗信依舊站著俯視,先發制人:“特警大隊?為什麼這個案子不是由刑偵隊負責?而且你的人告訴我不能保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