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競軒,警察局屈打成招不是常見的事嗎?隨便按個什麼罪名都可以。”
屈打成招……
隨便按罪名……
到底是誰這樣造謠他們人民警察的!亂棍打死!
楚立人覺得他快氣炸了,錫南國際的人,太無恥太暴力太陰暗了,偏偏人家有錢有勢,他這種拿資本家口糧的人還能說什麼,楚立人笑得很假:“秦特助真是宋少的好幫手。”
秦江跟了宋辭七年,別的沒學到,仗勢欺人強權壓人學了個十足。
秦江笑得也假:“食君之祿擔君之憂,這都是我分內的事,還請楚隊長費心了,至於住院費,楚隊長隨意開就好,我們老闆,就是錢多。”
太不要臉了!錢多就能這麼隨心所欲顛倒黑白嗎?!楚立人呵呵,無言以對了。
不一會兒,秦江接了個電話,又對楚隊長說:“浴室裡面裡面還有一個人。”
“誰?”
“於家四少。”
葉競軒那個不知所謂的,居然一次得罪了兩尊大佛,那位超模大人,得,又是個難辦的,楚立人正要跑去浴室,秦江說:“我們老闆說了,明天早上再放出來。”
楚立人搞不懂宋老闆變態折磨人的手段:“為什麼?”
秦江一副理所應當的樣子:“沒什麼,他高興。”
草!楚立人已經不能壓制心裡奔湧的千萬頭草泥馬了。他就想不明白了,到底宋家如何強大,能造就出宋辭這樣的妖孽,阮江西又得多強大,才能收了宋辭這個妖孽,多強大?如果他的人來晚一點,也許這刑事糾紛就得成為殺人案件,宋辭挑女人的眼光,還真變態,再說,就算阮江西弄出了人命,楚立人猜想,也就是個無頭冤案,阮江西必定安然無恙。
這個世道,真是太可怕了。
最後,基於宋辭的淫威,楚立人等到了早上八點才讓人去把鎖在浴室裡的於家少爺放出來。
於景言被放出來的第一句話是:“凍死老子了!”
即將入冬的天氣,於景言一身溼漉,浴室裡全是水,還是冷水,一股寒氣冒出來,於景言猛打哆嗦,對著開門的小哥咆哮:“熱水器和空調是那個王八羔子給關了?”
警察局的小哥只搖頭不說話,他可不敢暴露錫南國際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