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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

“嗷嗷嗷——”

鬼哭狼嚎聲剛出,宋辭一個冷眼扔過去,頓時死寂一片。轉身,眸裡融了所有冰凌,宋辭將阮江西圈進懷裡:“你嚇死我了。”眉間輕蹙,他心有餘悸,“以後不準這樣嚇我。”

這般溫柔,將所有擔驚受怕都寫在臉上,宋辭為了他的女人放下了一身冷傲與恣狂。

阮江西抬起手,用指腹輕輕拂著宋辭擰起的眉,輕聲安撫:“不要那麼擔心,我頭腦還不錯,不會那麼容易出事。”阮江西面露歉意,“只是他們好像摔得不輕。”

哪隻不輕,楚立人半邊身子完全廢了,要不是秦江拖著,他得躺屍在這裡。

不過,宋辭是這樣回覆他女人:“死不了。”

草菅人命的暴君!楚立人沒有勇氣對宋辭叫喚,便對著看起來脾性溫婉的阮江西吆喝:“快摔殘老子了,你往地上倒了什麼?滑滑的,黏黏的。”湊近鼻子嗅了幾下,血腥味還混著一股青草香。

宋辭他女人聲音輕輕軟軟的:“沐浴露,並不髒。”

“那這些玻璃是怎麼回事?”

“是我故意摔碎的紅酒杯。”阮江西稍顯愧疚:“不好意思,誤傷了你。”

先用沐浴露把人放倒,再用碎玻璃給人放血,手無縛雞還不是照樣先發制人。宋辭的女人,跟他一樣,不是個好惹的。

楚立人好不容易站起身來,扶著牆,整個一傷殘人士,臉很臭,反笑:“誤傷?”楚立人一眼睃過去,他的特種兵,沒幾個能直起腰來的,阮家姑娘這招不要命,頂多脫人一層皮,疼得要命!楚隊長試探宋辭,“宋少,我的兄弟都見血了,這筆賬你打算怎麼算?”

最主要的是錫南國際把他的犯人截了!

宋辭不冷不熱:“要多少住院費你開個價。”

“……”

資本家一貫的處事手腕,砸錢,用錢狠狠地砸!

楚立人竟無語凝噎了。

處理完楚隊長,宋辭又語氣寵溺地誇讚自己的女人:“江西,你真聰明。”獎賞似的,他親了親阮江西的臉,精緻的重瞳全是得意與歡喜。

阮江西淺淺地揚起嘴角,梨渦盈盈:“其實還不只。”她指了指地上潮溼的那一塊,“這是酒精濃度很高的紅酒,我在房間裡找到了打火機,如果那些摔倒後壞人還能起來,我可以點火,我灑的酒不多,不會傷到自己,但可以嚇嚇他們。”

她事無鉅細地告知宋辭,像個偷腥後得意的小孩。

宋辭忍不住笑出了聲。揉揉阮江西額前的發:“我家江西真棒。”

阮江西笑著點頭。

楚立人瞠目結舌,久久不能平復心頭奔騰的草泥馬,本以為宋辭她女人只是小打小鬧,卻沒想到玩這麼大,千葉會所的地板都是沉香木鋪的,這要點上一把火,怎麼可能只是嚇嚇人,要鬧出人命的好嗎?!還有,特麼的警察還在場,宋辭他女人就這麼講出她的犯罪過程真的合適嗎?宋辭這樣助紂為虐,難道就沒有一點羞愧心?

楚立人拿出平時審要犯的那一套:“阮小姐,這個案子疑點很多,警方會盡快調查葉競軒,也請你跟我回警局協助調查。”

阮江西遲疑了一下,還未開口,她身邊的宋辭就直接將人抱起來,踩著地板上的西裝走出包廂,路過楚立人身側,給了個不耐煩的眼神:“我家江西累了,不準來打擾她。”

扔下一句暗含警告的話,宋辭抱著阮江西走遠,走廊裡隱約迴盪著宋辭微啞的嗓音,他問他女人:“累不累?”

“嗯。”

“乖,睡一會兒。”

“警方那邊不用我去錄口供嗎?”

“不用管,警察連這點小事都要來煩你,乾脆滾回家。”

宋辭和他女人後面還說了什麼,已經聽不清楚了,楚立人也聽不下去了,宋辭是軍人出身,雖然只是去特種軍區渡了層軍人的名號,那也是受過正當軍人教育的,何況宋家還是軍政世家,怎麼會教出宋辭這樣罔顧法紀藐視法規的人?

楚立人瞪著走廊:“老子想罵人。”

“楚隊長忍住。”秦江好心遊說,“住院費的支票還沒開,可不要衝動。”

用錢壓人!秦特助真是補的一手好刀,楚立人咬碎了牙,也只得吞了,能有什麼辦法,H氏警局的口糧有大半都是錫南國際交的稅,能和衣食父母過不去嗎?

楚隊長磨牙:“那這個案子錫南國際是什麼意思?”

“不要牽扯到我們老闆娘。”秦江指了一條明路,“至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