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應都能日復一日地堅持下去。可是現在呢,一轉身就露出了鋒利的爪牙,他一動她就警惕地自衛,只張張口就將他刺得遍體鱗傷。這些天他都在想,一個人怎麼能這麼善變呢?這才過了多久,說不愛就不愛了麼?她的愛怎麼就這麼來去匆匆無影無蹤?
從口袋裡摸出手機,打電話給今晚的罪魁禍首。梁星這時候剛躺下,可想到晚飯時自己捅下的簍子,還是乖乖起來換了衣服直奔酒吧。
他到的時候週一凡面前是一溜兒的空酒瓶,梁星伸手想要拿瓶酒被他大力按住:“你不能喝,你喝了我怎麼回家?”
“不回了,反正旁邊就是酒店。”
“不行。”他拿著半瓶酒在眼前晃晃,搖頭擺腦,“家……還是要回的。”
梁星被他說得無法,只得掏出煙解悶。“別處”酒吧是間夫妻店,女主人大概是時下流行的文藝青年,整間屋子被佈置的別緻又有格調,零點時分,酒吧中央的那一小片場地,個子小小穿著白色襯衫的女孩子散著頭髮在唱歌。
“斑馬斑馬你回到了你的家,可我浪費著我寒冷的年華,你的城市沒有一扇門為我開啟啊,我終究還要回到路上 ”從前聽到這樣的歌梁星大概會覺得無病呻吟又矯揉造作,但是今天,不知道怎麼回事,或許是身邊那個人太頹廢?女孩子的嗓音微啞,按著麥的姿勢呆愣到迷茫,他一根接著一根地抽菸,眯著眼看向舞臺。
週一凡大力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梁星轉過身來疑惑地看他。能看出來他喝醉了,看人的眼神都沒了平時的精明。他指著面前一整排的空酒瓶,笑眯眯地問梁星:“你知道我怎麼求婚的嗎?”
梁星搖搖頭。
他還是笑,跟平時沉默寡言不動聲色的週一凡簡直判若兩人,他說,我趴在那兒。他指著不遠處的小圓桌子,問她,你有多喜歡我?她低著頭不看我也不說話,我心裡特別難受,特別特別難受,後來我就跟她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