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傅太太三個字,足夠她趾高氣昂的對那個男人實施報復。
之後她也不必在賣笑陪酒,可是他如此嘲弄她,他以為她的自尊心真的被狗吃了嗎?
“總算我還不是沒有可取之處不是嗎?再會——不,再也不會。”
她徹底受夠了,卻只是輕輕一笑,然後轉身離開,再也沒回頭。
他的眸光掃過她走遠的身影,她那能被他兩隻手掐斷的小細腰更是深深地被他收進眼底。
漆黑的眸子垂下,最下角上甲方的簽名‘傅赫’兩個字張弛有力,彷彿要破紙而出卻又及時收力。
而某一行一億七千八百萬幾個大字也是清晰的刺眼,她是沒看到?還是視而不見?
這個女人……
有點意思不是?
換做是什麼女人,看到這一行應該也會情緒有所波瀾,而她卻只在看到某一行關於婚姻的幾個字才皺了皺眉。
她想要的是什麼?
這個女人自負到什麼地步?
嫁到傅家她將擁有多少利益她根本無法想象,但是她竟然就那麼走了。
要是天下女人都如她那般……
那倒是也沒什麼值得慶幸的。
他起身,修長的身材站在餐桌前,一隻手插在褲兜裡,一隻手拿起合同然後邁著大長腿緩緩地朝著客廳走去。
“我用將近兩個億作為聘禮,難道誠意還不夠?”他唇角淺勾,質疑後哼了一聲。
客廳裡安靜下來,他沒坐下,朝著開著的主臥的門口走去,站在門口朝著屋裡看了一眼,修長的身子傾斜靠在門框,然後看著床上被窩成一團的白色被子跟凌亂的床單,還有她連收都沒收的昨天的衣服,她倒是活的真隨意。
晚上她在堂妹那裡喝酒,堂妹聽了她跟傅總的一夜緣分之後笑的差點背過去。
戚暢慢悠悠的喝著酒,直勾勾的瞅著堂妹快要笑抽過去的模樣才緩緩地嘆了一聲。
酒瓶輕穩地放下,她看著死黨問:那麼好笑?
“超好笑,哈哈……啊,那個,我不是那個意思,對了,最後呢?你答應沒有?”
“我答應什麼?”
“嫁給他啊。”
“你發燒了吧你?那麼一個自大狂,我嫁給他?”可想而知後半輩子一直在生氣中度過。
“你才發燒了吧?那麼一個大財神放在你面前你不要?你不是發燒了,你是腦子進水了。”
……
“你閉嘴,被你氣的胃疼。”
戚暢說著不自禁的抬手去捂胃,疼的發抽了都要。
“你又胃疼?我勸你還是早點去醫院看看,這樣拖著可不好,另外你如果不想嫁給傅大少,你有沒有想過嫁給別的什麼人?”
“我才二十二,結婚是三十歲以後考慮的事情。”
“可是你現在整天在各種男人之間穿梭,哪個男人輕易敢娶你?其實除了你那個助理,我覺得傅總是個比較明智的決定,最起碼他的身價在那裡擺著呢。”
堂妹戚雪,是她唯一的死黨,也是唯一敢跟她擺事實的別人。
戚暢只是輕笑了一聲,她當然知道嫁給他的好處,但是她就是看不慣他那瞧不起她要施捨她的小樣,而且,說到底自己這樣的年紀,在別的女孩還在談戀愛,忙著畢業忙著找工作的年紀……
如果自己就這樣把自己給嫁了,又或者說是賣了……
她自己半夜裡都會委屈的倒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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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一起上報
凌晨三點多的昏暗閨房裡,獨自一個人縮在床上噩夢連連。
夢裡再次被那個男人羞辱的一無是處的她正在被圍觀群眾給指指點點……
當被噩夢驚醒,一下子坐了起來,整張臉蛋都蒼白難看,一雙漆黑的杏眸就那麼緊繃著望著某處的空洞。
曾經他是她最驕傲的存在,後來……
透過夜空中銀色的月光照進窗子裡,透過淺藍色的床上,映在女孩粉嫩的臉蛋上,那晶瑩的淚滴終是打亂了她所有的平靜。
長睫微微呼扇著,沉甸甸的。
一下子又躺在了床上,像是把自己給丟掉,眼神裡空洞洞的,卻又直勾勾的望著屋頂。
她還記得那一天,她跟母親去父親的辦公室約他吃飯,卻看到一個嬌俏的小女人坐在她父親的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