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這是你的一面之辭。現在請你們兩位放開手中的人,慢慢站起來。”
其實以前倒不是這個樣子的。只是北方基地前段時間剛剛出了個內鬼,所以保衛局的人都有些神經緊張。時隔不久第二次搞出這樣的亂子,誰都不敢掉以輕心。
李真著地上的斑斑血跡,又了可松,皺起眉頭。
然後說道:“您可以打電話給應決然少尉,他能夠證實我的身份。”
雖然應決然也僅是少尉而已——但李真一直覺得他可沒那麼簡單。且不說與那種一般執行官不同的從容氣質,便是僅從他可以代表保衛局與自己私下接觸這件事來,他也認為那位“應大哥”是個背景相當深厚的人物。
磕磕絆絆一年走過來,又對於這基地有了些瞭解,李真自然不會再用高中生的思維模式去考慮問題了。
隨即他發現自己似乎猜對了。
那隊長微微一愣,然後將手按在頸邊,一邊注視著他們一邊低聲道:“接外頻。應決然少尉。”
然後側身走到全副武裝的隊員身後,飛快地說了幾句什麼,再次轉過頭,摘下了那副摘住半張臉的視鏡:“抱歉。是我們過於緊張了。這裡出了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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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到有人擔心是學院流,但是之前好像說過……不是學院流。
第三十章觀察者
當李真把今夜發生的事情統統說完之後,那些被他擊暈的學生們也被送上了救護車。
現場指揮官從帶隊的隊長變成一位中尉執行官。他用難以置信的目光打量了李真一番,然後長長地舒口氣:“名不虛傳。”
受過訓練的安全域性士兵當然也可以制伏那些學生。但要是一個人、將他們統統擊暈的話,可就得大費周章了。不過對方並未失態——因為他同樣參與了十幾天前的平陽事件。
熾天使凌空一擊、突破音障的樣子早就印在了心裡。更何況這位a級的能力者曾是與自己“並肩作戰”的友軍——共同擊退了入侵者。對於一個軍人來說,這樣的經歷總是很容易就使其產生相當程度的好感。
只是他與應決然初見李真時一樣,都因對方的年輕而感到些許驚訝。
也許是出於對強者的尊重,他沒有顧及李真此刻的身份,反而虛心地問了一句:“那麼依你,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剛聽到這句話,李真有些莫名其妙——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