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舒內心充滿了自責和無力感,不由得感覺有些悲哀!
此時此刻他很自然地想到,如果自己是市長、省長,是不是就可以大膽迅速地做出決策,來解決拆遷戶們的實際困難呢?
楚天舒苦笑了一下,只能在心裡說:快點升吧,等升到了那麼高的位置,或許為老百姓辦好事做實事就不難了。
見楚天舒一直沒說話,蘇幽雨問道:“領導,你在想什麼?”
楚天舒從沉思中走了出來,說:“我在想,那些住在簡易宿舍的下崗職工、西大街棚戶區的住戶,這些弱勢群體的困難和矛盾該如何解決呢?”
蘇幽雨沉默了一會兒,突然說:“領導,其實弱勢群體不僅僅是他們,還有其他的很多人。”
楚天舒被嚇了一跳,忙問:“還有誰呀?”
蘇幽雨慢吞吞地說:“比如……我。”
“你?”楚天舒不由得停下了腳步:“小蘇,你算哪門子的弱勢群體呀?”
“不說了,蘇幽雨把臉一揚,撅起嘴說:“領導,走了快一個下午了,腳都走腫了,你說接下來該怎麼辦吧?”
楚天舒看了她一眼,說:“這個好辦,我答應過你的,想吃什麼,我請客。”
蘇幽雨笑了起來,歡快地說:“領導,就等你這句話呢!”
時間已經是下午五點了,楚天舒本想回指揮部看看申國章開會回來沒有,可經不住蘇幽雨的勸說,便隨著她來到了沿江大道上的“寶貝面對面”酒吧。
楚天舒在附近住了兩年多,從“寶貝面對面”酒吧路過無數次,但從來沒進去過,真正記住這個酒吧的名字,也是杜雨菲帶隊抓捕郭勝文的時候。
對於酒吧,楚天舒一直沒好的印象。
在此之前,他跟著衛世傑進過一家鬧市區的酒吧,正趕上豔舞表演,一個穿著三點式的女孩子帶著羽毛做的面具,在舞臺上一會兒雙手託著兩ru玩自摸,一會兒扭胯送臀做曖昧動作,嘴裡又是叫喚又是呻吟,惹得酒吧裡的男人瘋狂地喊叫著,聲音都變了調。
衛世傑正看得津津有味,被楚天舒一把拉了出來,從此之後,再也沒有進過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