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皺眉,不悅的很,他卻不由分說把我安置在綿軟的沙發裡。
林澤蕭對我們的到來只有一瞬間的震驚,旋即在我身上上下一掃,知道了我的情況,溫聲說道:“我這兒有藥,不過我得安排你先去拍個片兒,看看傷到骨頭沒有。”
說完就接通了一個電話。
“小李,你找一輛擔架車,過來推一個我的病人去拍一下片兒。”
等他掛了電話,我和莊年華同時開口。
“秋水回來了。”
“你不是大總裁麼?”
一個陳述,一個反問,我的尾音落後,氣氛再次變了,我沒想到莊年華帶我到這兒不是因為我的病情,而是來特意告知林澤蕭他們的女神回來的事情。
林澤蕭似乎不信,勾唇,“怎麼了莊年華,又來框我來了,你不會還認為這位是你小媽吧。”
語言中的帶上些嘲弄。
我終於知道我覺得這個男人的違和點了,初次見面的時候他雖然被打成了腫頭,但是他整個人的風格都是玩世不恭暗黑風,反正邪氣的可以,但是近兩次我見到他,他的形象都是風度翩翩風流倜儻的貴公子,溫和如玉,和那等邪氣玩意兒是聯絡不到一起去的。
前後反差太大,給我造成了難以接受的違和感,現在的他額前劉海是彎下來的,之前則是全部梳上去,一個很邪氣的飛機頭。
莊年華始終保持著自己強勢冷硬的姿態,“不,我是說真的,秋水回來了,和這個,長得一模一樣。”
說著,指指我的臉,我他媽都要對自己的臉有陰影了,長得像是我的錯嗎?為什麼這些人提起這件事情的時候好像,好像我就像是對方的人偶一樣,就一定是我像她嗎?為什麼不能是她像我呢?sh…it!
我一腔憤怒還沒有發洩出去,溫柔嬌俏的小護士,媽的我敢打賭這小護士和林澤蕭在這裡沒有幹什麼好勾當,看看護士裙裡那兩個半球都要跳脫出來的樣子,再看看這裙子長度也不過就到腿根兒,真是不敢想象……
莊年華對此視若無睹,就是林澤蕭的面色沉了下來,也沒有說什麼,那護士見此情形有些愣,我看她的表情,覺得這應該是這小護士以為林澤蕭是故意在約她所以才這樣兒顛顛兒跑過來的,哪隻是真的有人在。
也是,一般哪有跑來心理諮詢室找著拍片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