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都是人家,二少在家裡那是橫著走的人物,不像是大少和三少,對她們傭人也很尊敬。三個人相互攙扶著,戰成一排。
“是,二少,我們明白。“
說的哆哆嗦嗦。
林澤秀眼睛一眯,“真的明白?”
“真的、真的。”
“那你們該怎麼做呢?還要留在京都讓我心神不寧嗎?”
他逼視著這三個在家中時間也算是挺久的傭人了,眼中的殺意表現的很明顯,哪裡是什麼心神不寧,顯然是一種心煩意亂,要不是時間地點不對隨時都要殺人滅口的表情。
“不不不,我們現在就走現在就走。”
傭人就差跪倒在他面前了。
林澤秀滿意的一收下巴,總算是斂去了幾分陰測測的邪惡之氣。
“錢我會打到你們的卡上,給你們三天時間從京都搬走,誰要是敢透露出去一丁點兒風聲,就算沒有我,你們包括你們家人,都等著完蛋。”
二少房間一向是家傭的禁地,因為二少喜怒無常,最不喜歡別人碰他的東西,就是哪裡擺放的稍有差池了,也會發好大一通脾氣,所以在這三人出來以後,好事者才敢迎上來,小心問他們出了什麼事。
這三人哪裡敢說,面子上一片愁雲慘淡。
“這傢伙不小心把人家的雕塑給摔了,這可好,我們三個都被辭了。”
其他人當下離她們幾丈遠,生怕被二少看不順眼一起給辭退了。
…
莊家。
我前腳才進了李想那屋兒,朝著沙發上一癱,把手機丟給李想,後腳門就“咔嚓”響了一聲,莊年華就跟著進來了。
這個家裡就沒有他不知道的事情,何況我又不是蒼蠅蚊子,是一活生生的人進來了。
“昨天才要走的人,今天就進來家裡了,這說的過去嗎?”
他坐在我對面的位置上,李想從始至終在旁邊站著,見莊年華進來了,迅速的收了手機,立正站好,抬頭挺胸,目視前方……好吧這姿勢忽然太正經了。
我瞥了一眼李想,又對上了莊年華的眼睛。他唇角含著若有似無的笑意,不像林澤蕭那樣不管怎樣都看著溫柔,莊年華的笑容是冰冷殘酷的。
帶著一種毫不遮掩的漠然。
可要說他漠視我,又為什麼還要進來找不痛快?
我略微頭痛的捏捏眉心,“我昨天是說我要搬出去住,今天也沒有說要搬回來住,我只是有點事情找小李,其實不關你什麼事兒,你可以出門左拐回你房間了。”
我沒說一個字,莊年華的面色就陰沉一分,雖然他沒有表現出來,但是我覺得他此時是咬牙切齒的。
沒有回答我的話,忽而抬頭,看著李想。
“小李,你是誰的人。”
李想已經十分狗腿自覺及自願的走到了莊年華的旁邊立正站好。
“報告老闆,我是你的人。”
我:……
莊年華見我無語的直皺眉頭,不悅顯然加深了幾分。
“所以說,你那麼志氣凌然的搬出去莊家,就直接搬去林家了嗎?秋水,你是多不知羞,才敢公然跑到人家家裡去蹭吃蹭喝蹭住啊。”
“我……”
“你去蹭不要緊,為什麼還要打著我莊家的名號啊,你讓別人怎麼看我們家?”
“我……”
莊年華再次阻斷了我要說的話,看向我的視線多了幾分銳利。
“說吧,你和林澤秀什麼淵源?”
語氣篤定,凝著我的視線變得幽深幾許。
林澤秀?他這麼一說,我第一時間去看李想了,我以為李想是不是說過些什麼。
沒想到我這麼一個下意識的反應直接暴露了我和李想之間的貓膩,莊年華冷笑一聲。
“好的很,李想,你們現在都會騙人了。你是打算自己說,還是給我捲鋪蓋走人?”
我驚的立馬去看莊年華。
“你這樣說有什麼意思?小李什麼都不知道……”
“boss,其實這事兒是小夫人為您好。您不是一直很想知道那天為什麼你在山頭兒上去了嗎?我只知道那天林澤秀給你打了電話,你自己先火急火燎走了,和陳嘯晚了一步,去的時候你們已經暈的暈,墜崖的墜崖了。從現場來看您是救了小夫人,但是當時的事情究竟是怎樣我們都不清楚。”
李想說的情真意切,但是莊年華並沒有表現出多大的驚訝,甚至,壓根兒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