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衝我微笑示意,雖然看著客氣和善,但是總是有種讓人喜歡不起來的感覺。
“哦哦哦,也是哦。”
林夫人一秒變成傻白甜,眨著眼睛看著我。
“那我派車去送你小秋,這次看不成沒關係,下次看,希望莊總早日康復。”
“不用了夫人,您真是客氣了,你這兒位置又不偏,車特好打,這麼一大早的你別折騰了,改天我那可憐的繼子好起來,我們一定會一起拜訪的。”
我就這樣心急火燎的出了門。
剛出去就碰到了迎面進來的林澤秀。
這會兒路面上車輛不多,林澤秀的停車讓我錯失了一輛計程車,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它從我面前一閃而過。而我此時想翻個白眼兒又生生忍住了,我怕林澤秀日後逮住了機會會剜了我的眼睛。
“這麼早回去,你在我家是不是做了什麼壞事兒了?”
他問的嬉皮笑臉,十分不正經,檸檬黃的跑車搶眼又拉風。
我還是沒忍住翻了個白眼兒,翻一半停下來,林澤秀笑的更開懷了,“你這眼睛有毛病吧?哎喲真是白瞎一張好臉。”
我忍,遠處又來了一輛計程車,我遠遠的就招手,看著林澤秀的表情也不友善。
“莊年華病了我要早走,不過如你所想,來你家我確實也沒安好心,我想去透過跟你父母親的相處來邊寫一本成長為變態的百科全書,不過這不是一朝一夕能完成的,眼下我那繼子倒是相對更重要些。”
我儘量說的輕鬆,但是林澤秀的神色中卻充斥著懷疑。
“倒是怪了,怎麼你們倆病了一場,出院以後形同陌路啊。這是給我施的障眼法啊吧。你知道我昨天給莊年華打電話他是怎麼說的嗎?他問我你和他有什麼關係?然後就給我掛了。怎麼你們倆這是真翻臉還是假翻臉啊?”
“無可奉告。”
我一臉傲嬌。
林澤秀對自己的懷疑又肯定了幾分,這一定是莊年華為了暫時丟開自己的軟肋,一起聯手對付自己的辦法。
所以當即又哈哈一笑。
“我看你們倆能裝到什麼時候。”
正好計程車停在我面前,我最後終於完完整整的瞪了一眼林澤秀,論裝誰能裝過你啊。你可是殺人兇手啊!手裡被我捏的發熱,忽然好擔心還沒到家中就被他給KO掉了。
林澤秀最後悔的事情就是在這裡放我自己回去了,以至於當房間裡傳來傭人驚慌失措的喊叫聲,他衝進自己的臥室,再出來我已經不見了。
要不是不知道我走哪條路,他一定會追上我。
我自打下了計程車,以百米衝刺的速度穿過庭院,跑進去大廳。
李想是早就等著我了,不過先迎出來的是陳姨,她的語氣尖酸刻薄。
“喲呦呦,這不是才跟著野男人跑了的女人嗎?你還有臉回來?怎麼你野男人不給你飯吃不養你了?”
李想已經站在了樓梯上,我沒工夫搭理陳姨,氣喘吁吁的推開她朝著李想飛奔過去。
李想的手交握一下,看著衝上來要追我的陳姨。
“陳姨,這是總裁的意思,她來是有事情。”
陳姨這才作罷。
我們並沒有去莊年華的房間,當然因為莊年華壓根兒不知道我會來。
“李想,完了,林先生好像是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還有,我發現了這個,你能想辦法聯絡警察嗎?”
我說著,調出了那段影片,丟給李想。
☆、第77章 老闆,我是你的人
“都給我閉嘴!”
林澤秀一臉煞氣的衝進自己臥室,看著地板上碎裂的石膏塑像,顯露在外面的人頭逼起了他舊時記憶,屍體在外面稀稀拉拉的陽光的照射下,顯得那麼萎靡,儘管已經用了最好的屍體儲存技術,但受制於密封環境的影響,以及這一夜在空氣中的暴露,讓屍體也呈現出了一種腐壞的跡象。
三個家傭顯然已經嚇呆了,其中兩個是後面衝進來看情況的,所以她們倒是有力氣去拉摔倒在地上的另外一個人。
林澤秀陰沉著臉,把自己的臥室門關上了。
這屍體從他讀高中時候擺放到了現在,聯想到秋水匆匆離去的樣子,他的拳頭狠狠握起來,把對秋水所有的憤怒都轉嫁到了三個家傭的頭上。
“你們今天什麼都沒有看見,明白嗎?今天只是我喜歡的一個石膏雕塑壞了,所以我把它清理掉了。”
家傭一看少爺的臉色,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