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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藝看著她的背影,苦笑的摸摸鼻子,將目光放在男人的身上,嘴角勾起了一抹殘酷的微笑。“說說吧,那個女人是誰?你又是誰?”
十一當家。在這個世界上只有一個人配擁有這樣的稱呼,就像是數字的代號只有夏家的人擁有,十一這個代號也只有一個男人擁有,所以。根本就不需要猜,只要是有勢力的人都會知道,這個人就是夏十一。
“真的是誤會。”姓周的男人略微有驚懼的說道,他抬手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十一當家,那個女人跟我絕對沒有關係。這裡的規矩您也是知道的,一個女人。誰真的會在乎呢?”
“我是知道規矩,可是,我為什麼要信你?”夏藝的眸子從他身後的那些手下身上掠過,手指輕輕釦動扳機,“砰”的一聲,那個人放在身後的手尚未抽出來就倒在了地上。
地下拳場的規矩。除了老闆帶過來的人,任何人都是不能帶槍進來的,所以,他們的手中並沒有槍支。
轉移的槍口重新對著男人,夏藝臉上的笑意更濃了幾分。“能夠帶進來一把槍,也算是你們的本事了。”
“我不明白您在說什麼。”男人心中一顫,有些不自然的說道,握起的雙手之中卻是滲出了汗水。
“你不用明白。”夏藝搖搖頭,“都出來吧,一個不留。”話音剛落,隔壁的房間之中就湧出來了七八個人,槍聲響起,那些人連反應都沒有反應過來就紛紛葬身在了槍口之下。
“就這個幾個人也想打流年小姐的主意,真的是活膩了呢。”其中一個吹了吹槍口,有些鄙夷的說道。
“把這位周先生綁了,我想他會提供給我們一些資訊的。”夏藝槍口一偏,側頭對著自己身後的人說道。
“好的,當家!”
走的不算太遠的沫流年聽到了身後短暫的槍聲,她幽幽的吐出一口氣,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看到的卻只是牆壁,原來不知道在哪一分鐘,那個男人已經脫離了自己的視線了。
“流年小姐,到了。”在她愣神的時候,那名侍者輕聲說道。
“哦?哦。”沫流年應了一聲,推開門,一股濃郁的菸草味撲面而來,她有些厭惡的皺皺眉頭,站在門口沒有進去。
門被開啟,屋子裡面的人齊刷刷的將目光定格在了門口之中,全部都是五大三粗的漢子,沫流年能從他們的臉上看到一份詫異。
“這就是我要找的地方?”她眉頭一挑,有些好笑的問著那名侍者。
“額,不好意思,搞錯了。”侍者臉色一紅。
“喲,好靚的小妞兒!嘿嘿,來陪爺玩兒一把。”屋子裡面響起了yin笑聲。
流年看著他們門口微微皺起,因為剛剛浪費了一些時間,所以她也不想浪費太多的時間,抱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她轉身離開,“我還是自己打電話吧。”
背對著侍者拿出了自己的手機,撥通了弗洛裡多的電話,等著對方接聽。
看著她的背影,侍者的眼中閃過了一抹寒芒,一枚軍刺從他的袖子裡滑落,泛著冷芒的軍刺朝著沫流年的背後狠狠的刺去。
感受到了背後的冷氣,沫流年的腰突然後彎,小手在腰上抹過,同樣泛著冷芒的匕首從侍者的肚子上劃過,她的嘴角一咧,握著匕首的手一鬆,快速的起身,翻轉,重新將匕首握在了手中,鋒利的匕首狠狠的嵌進了侍者的肚子裡,這個過程不到兩秒鐘就被她完成了。
侍者愣愣的看了一眼自己肚子上的傷口,嘴角流下了一串血沫,他有些驚愕的看了沫流年一眼,似乎想不到她居然會有這樣的手段。
“砰”的一聲,他的身體倒在地上,而沫流年則是從他的手中拿起了軍刺,倒提著染血的匕首,巧笑嫣然的看了包間裡面一眼,“你們還要我陪嗎?”嘴角勾起了一抹俏皮的弧度,看似天真的笑容,但是他們此時卻是再也不會將這個女人同天真聯絡起來了。
下手穩準狠,絕對不是他們能夠比擬的,再加上她的裝扮,再找麻煩的人要麼是極其的厲害,要麼就是腦殘了。
沒有等到對方的挑釁,說實話,沫流年是有些失望的,不過也沒什麼了,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找到自己要找的地方。
“爺爺真應該跟我一起過來的。”她有些惱怒的撓撓頭,為什麼要讓諾爾送她來?諾爾又是怎麼知道她會過來呢?要說沒有人通風報信,打死她都不相信。
“流年……”側對面的門輕輕的開啟,弗洛裡多走了出來,看到倒在地上的屍體,臉上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