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誰打電話過來?”夏藝揉著眼睛從臥室中走了出來,看著坐在沙發上的女人,眼眸中露出了一抹不可察覺的寒光。
“十一。”女人紅唇一扁,臉上佈滿了委屈,“都是什麼人嗎,居然說我是小三兒,那個人是誰?你什麼時候結婚了?”
“不知道。”夏藝搖搖頭,走到了她身邊,將手機從她的手中抽出來,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我記得我說話,不能接我的電話。”冰冷的眸光從女人的臉上掠過,她的心中一顫,起身挽上了夏藝的胳膊,胸前的柔軟更是有意無意的在他的手臂上摩挲著。
“人家不是看你沒有睡醒,不忍心叫你嗎,好了不要生氣了,下次人家不敢了。”吐氣如蘭,淡淡的香味湧入夏藝的鼻子裡,他斜眸看了一眼倚在自己身邊的可人兒一眼,面無表情的撫開了她的手。
“我有事要出去一趟,大概明天才會回來,你自己待在這裡吧。”說著也不管女人是什麼反應,徑直朝著外面走去。
女人微微一愣,想要問他去哪裡,到了嘴邊的話卻是又咽了回去,只能看著夏藝的背影握緊了雙拳,夏十一,你遲早是我的,丹尼斯那個賤*人比不上我,沫流年同樣也比不上我。
走出了酒店的夏藝聽著手機中機械的聲音,嘴角勾起了一抹苦澀的笑容,得,這下子真的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沫流年的手機提示關機,他只能去問夏零了。
“零,找我幹什麼?”
“那個女人是誰?”夏零直接問道,獠牙的事情反而有些不重要了。
夏藝抿抿唇,“放心好了,你哥我有分寸的,找我有什麼事嗎?”
“那好吧,你自己把握。”見到對方不想說,夏零也只好扁扁嘴,“那個獠牙……”
“昂,你說他啊,我見過。”夏零的話尚未說完就被夏藝打斷了,“是sky的人,但是他的目的卻不是去保護流年,而是真的以他家族的身份去參加的,怎麼了?有什麼問題?”
“額,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就沒有問題了。”夏零撓撓頭,“只是我和他打過,所以想要提醒你一聲。”
“恩,身手不賴。好好待在夏家,培植你自己的勢力,無論聽到什麼訊息,都不要去理會。過些日子,影子就會去找你了,夏氏集團,一定要奪回來,知道嗎?”夏藝輕聲吩咐道。
夏零點點頭,“我知道了,囉囉嗦嗦,哥,你都說了好多遍了。”
“呵呵。”夏藝忍不住一笑,“時間過的好快,昔日的零,也都這麼大了,好了,不說了,自己小心,拜拜。”沒有等夏零說話,他就徑直結束通話了電話,看著外面來來往往的車,臉上的溫和逐漸散去,化為了一道冷冽!
……
沫流年剛剛走出了房間,就看到了一個她一輩子都不願意的見到的人。
倒黴。暗自咬牙,卻是不得不迎上去。
“流年,要走了嗎?”諾爾看著她的一身裝扮,臉上露出了一抹擔憂。
“恩,所以今天就不敘舊了,我趕時間,抱歉。”沫流年點點頭,言簡意賅,她真的不想與這位未婚夫有過多的糾纏。
“等等。”諾爾伸手就要去抓她的胳膊,沫流年眼眸一縮,腳步一錯,躲開了他的手。
“諾爾先生還有什麼事嗎?”
諾爾微微一愣,薄唇一抿,眸子裡閃過了一抹有趣,“弗洛裡多先生說,讓我同你一起去。城堡的檔案,我手中也有一份,到時候,我們可以有個照應。”
“我還不知能不能趕上,不牢你費心了,耽誤了你的行程就不好了。”沫流年拒絕道,她寧願一個人走,也不想與他有過多的糾纏。
“不耽誤。”諾爾厚著臉皮說道,“女孩子上路總是有些危險的,我們在一起也會有一個照應,其實是我自己有著顧慮罷了,難道流年很討厭我嗎?”
“我只是習慣了自己一個人。”沫流年說道。
“沒關係,什麼事情都是慢慢習慣的。”諾爾厚臉皮的湊了上來,“走吧,再耽誤就真的要延遲行程了。”
拒絕不了,沫流年也不能動手直接將他打走,所以,只好聽從他的話,讓他陪著自己去參加那所謂的試煉了。
這一次的試煉似乎是用擂臺戰的方式決出勝負的,候選人算上她在內也不過就是十個,所以,倒也及其容易分的出勝負,但是沫流年知道,武力的比拼只是一部分,更為重要的還是眾人身後的水到底有多深!
看來,低調的時代已經不存在了,接下來只需要高調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