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跟小市民一樣。於是我就對她曉之以理，動之以情：你如果告我piao娼，我就告你賣yin。可是——”

“可是什麼？”季風的好奇心徹底被勾了起來，直覺告訴他，後面的事情更精彩。

“那個女人更牛*，居然對相關法律如數家珍，振振有詞地說：嫖、賣雙方，因為嫖資發生異議的，是雙方違反之前定下的協議的行為，屬於人民內部矛盾，應當歸於民事案件。頂多罰款、教育了事。還說她又不是介紹組織賣yin的，警察根本不會把她怎麼樣。最後，她還說她上面沒有領導，下面沒員工，沒有什麼可以威脅到她的。拘留所就是她家房子，而那些警察就是那個小區的保安，沒什麼可怕的。而我就不一樣了，如果弄到單位領導那裡，我的名聲就臭了，為了維護單位的形象，肯定會開出我的。還說，到那個時候，就不是一千塊能解決的了。我說：你開始並沒說你是幹這一行的，沒有事先告知我，屬於欺詐行為，我有權利不履行所謂的約定。她說：人們到飯店吃飯，都是先吃飯，後付賬······”

季風終於忍不住大笑起來，引來了接待處的兩個女人一陣側目。好在剛剛過了上班時間，電梯旁沒人，不然的話，肯定都會笑得人仰馬翻的。

這廝太強大了，過了很久，季風才忍住笑容，拍著雞眼的肩膀問：“後來呢？”

“我當然不能給了，那可是一千塊呢？聽了我一番發自肺腑的話語之後，那個女人最終被我的誠意打動，給我打了個對摺。我用那五百塊叫了房錢，不然的話，我恐怕要打電話讓你給我送錢去了。”

“好在錢不多，就當是花錢買個教訓。”季風如是的安慰著。

“對，下次上床之前，一定要先談好價錢，不然······”雞眼接過話說。

季風徹底無語了。

這時，雞眼突然看了看周圍，示意季風靠近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