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刑警,反應非常快,抬起左腳就是一記腿鞭。季風只是一側身就閃避開來,曲思芸沒想到這個傢伙竟然能輕易躲開她的腿鞭。她的腿在半空中突然改變了方向,一腳踢向了季風的右胸。
季風有些驚訝曲思芸的身手,不否認她有囂張的資本。不過對於跟隨部隊執行過境外任務的季風來說,簡直是小菜一碟。就在曲思芸的腳要踢中他的時候,他突然伸出左手,抓住她的腳踝。如果他順勢一送的話,曲思芸肯定會摔倒在地上。不過,季風沒有這麼做。
曲思芸大驚失色,她沒想到這個猥瑣的男人身手竟然這麼好。雖然左腳被抓住了,可是卻難不倒曲思芸。她想以左腳為支點,抬起右腳踢季風的腦袋。季風是什麼角色,她還沒動,就被他洞察先機。左手順勢一帶,曲思芸立刻不由自主地靠向了季風。與此同時,他高高抬起左臂,把曲思芸的左腿抬過頭頂。這可是個高難度的動作,雖然難不倒曲思芸,可是卻讓她失去了攻擊力。季風順勢連曲思芸的手臂身體左腿全都抱在懷中。
季風猛地吸了一口氣:“真香,沒想到你還是處女,真的很難得。”
這種姿勢,曲思芸根本沒有辦法攻擊季風,就連掙扎也無從著力。她二話不說,張嘴就咬。
就在這時,一個女生的尖叫傳入眾人的耳朵:“搶劫啦——”
季風和曲思芸同時轉頭,看到一個年輕人拎著一個女士坤包,正朝著這個方向飛奔。手裡還拿著一把匕首。沿途的人見了之後,都不自覺地往後退了退,給劫匪讓出一條路。數千年來一直受到‘各人自掃門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薰陶的國人,面對這種情況,當然是遠遠的戰在一邊看熱鬧,很少有上千幫忙的。
正義感過剩的曲思芸當然不會袖手旁觀了,她怒喝道:“你還不放開我!”
面對這種情況,季風也沒了鬧下去的興致,鬆開了曲思芸。曲思芸一獲得自由,就朝著那個劫匪衝過去。
季風則轉身朝自己的奇瑞QQ走去,看到車的前蓋上多出了一個很大的凹凼,他一陣心痛之後,長長地嘆了一口氣,開啟車門鑽了進去。透過車窗,他看到曲思芸已經制服了一個劫匪,正在對付他的同夥。他知道以曲思芸的身手,對付這兩個毛賊根本沒有任何懸念。
其實季風心中挺感謝這兩個毛賊的,如果不是他們,季風還不知道怎麼擺脫曲思芸,現在這個問題已經不是問題了。
他看了一下時間,發現快要遲到了。很是鬱悶,現在真的在走黴運,連買個早點都能遇到這種事情。他立刻發動車子,在車流中穿行。就這樣緊趕慢趕,到公司的時候還是遲到了。本來早點可以到公司慢慢吃,他不得不在路上匆匆地將其消滅了。他暗叫了一聲“晦氣”,把車子停好之後,跑進了公司大門。
在電梯門口,季風遇到了一臉沮喪、頹廢的雞眼。此時的他全然沒有了昨天晚上的得意和自信,昨天晚上的他,那叫一個興奮啊,恨不得跟那個妖豔的女人當場就來一個*表演。不然不足以表達他的春風得意。他微微地抬著頭,眼睛盯著屋頂。這種神情,季風已經在他身上見的多了,每一次被女人踹了,他都是這種表情。
季風上前拍了雞眼的肩膀一下:“上面有什麼?”
“別打擾我,我正在思考人生。”這個時候,一向嬉皮笑臉的雞眼,聲音略顯得有些滄桑,是那種飽受生活磨難的滄桑。
這個時候,季風發現雞眼的眼裡還有些許的血絲。季風現在已經肯定雞眼又一次被踹了。
他笑著說:“別跟我玩深沉,是不是又被踹了?”
“太傷人了,什麼叫被又踹了?”
“哦,對了,是單方面拒絕對方。說說看,你們發展到哪一步了?”季風的求知**很強。
“事情進展的異常順利,開房間、洗澡、脫衣服、*······該發生的都發生了。那一刻,我以為我的春天終於來臨了,可是——”
“可是什麼?”季風的好奇心更甚了。
“今天早上起來的時候,她竟然跟我要一千塊,說是什麼包夜費,那一刻,我的心很受傷。”雞眼有些悲憤欲絕。
不過,季風卻笑了,笑的很暖味,感情這廝遇到傳說中的野雞了。
雞眼好像根本沒注意到季風的神情,義憤填膺地說:“我當然不能幹了,我一個月就拿這麼點錢,給她一千塊,我還不得喝西北風啊?再說了,我還差你三頓午餐呢?”
“切——”
雞眼話鋒一轉:“不過,咱好歹也是個受過高等教育的人,不能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