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的口風很緊，涉及到工廠的機密，立刻就岔開話題，不然就是來一個默不作聲。把水明月鬱悶地夠嗆。

半個小時之後，秘書桌子上的電話響了，秘書拿起電話一連說了好幾個好的，放下電話，秘書對水明月說：“水小姐，麻煩你跟我一起進去。”

聽了秘書的話，水明月的第一個念頭就是季風成功了，還沒容她多想，秘書就站起來離開了，她連忙跟了上去。

進了廠長的辦公室，水明月就看到季風對面的沙發坐著一箇中年男人，不用猜也知道他就是這家工廠的廠長。

廠長見到自己的秘書，立刻就說：“小王，你帶水小姐去把合約列印出來。”

季風拿起茶几上的一張寫滿了字的A4紙遞給了水明月，水明月接過來簡單地看了一下，赫然是一份手寫的合約，合約的標的是十萬，內容是祥瑞讓天馬軟體編寫一套系統化管理軟體，然後就是一些細節。

水明月再想往下看的時候，秘書說：“水小姐請跟我來。”

列印的時候，水明月才看到合約的最後一條居然是祥瑞廠預付二萬定金，即刻打入天馬軟體的賬戶。她立刻就知道，除非是開發部的技術不過關，這筆業務基本上已經算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她默算了一下，根據劉茹頒佈的提成規定，十萬元的單，按照百分之八提成，她可以分到四千。這個月的房租和生活費，還有寄回家裡的錢都有了著落，如果再做成一兩筆業務的話，她就可以多往家裡寄一些錢了，父親也不用沒日沒夜地工作了，媽媽也不用硬撐著餵豬養雞了，弟弟就可以添一雙夢寐以求的白色運動鞋了。

不過，她忽然想到一個問題，那就是進來之前跟季風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