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容,然後站起來在季風的衣領上拍了拍,把根本沒有的頭髮拍掉了。
“走吧。”季風說著轉身朝門口走去。
由於兩人是一個小組,季風走了,水明月不得不拎著自己的包跟了上去。
季風走的比較快,水明月在電梯的門口才追上季風,她氣喘吁吁地問道:“我們到哪兒去?”
“跟著領導後面,不要問這問那的。”
“你算是哪門子領導?”
“別拿組長不當領導,雖然我就只管一個兵,貌似這個兵就是你。”
看著季風一臉欠揍的模樣,水明月再次握緊了粉拳,可是她正要動作的時候,電梯的門開了,她立刻把握緊的拳頭又鬆開了。等她發現電梯裡沒有人的時候,季風已經率先進去了。
進了電梯,水明月忍不住問道:“你什麼都沒準備就去跑業務,拿什麼去說服客戶買我們的產品?”
“剛才不是跟你說過了嗎?直接跟著就是了,別問這麼多問題。”
水明月瞪了季風一眼,索性不再搭理他。
出了寫字樓的大門,水明月才發現季風是開車過來的,她當仁不讓地坐進了副駕駛室。
季風並沒有直接帶著她去那幾家小公司,而是在一家打字影印的店門口停了下來。水明月看到店面就知道季風要做什麼,也就沒問。跟她想的一樣,季風給兩人訂做了一些名片,然後上車直奔第一個目標——一家生產汽車零配件的叫祥瑞的工廠。
水明月並不認為季風能做成業務,她決定冷眼看著季風表演,看他能玩出什麼花樣來。在她看來,他們這些剛進入公司的人,至少要花一週的時間熟悉自己的產品,然後才是出去跑業務。季風這種連自己公司有什麼產品都還沒搞清就直接出來跑業務的,她可是從未聽說過。而且還沒有事先預約,人家根本就不會見他的,水明月之所以一直沒有說話,就是等著季風出糗,然後再把季風貶得一文不值。季風見水明月出奇的不再說話了,立刻就明白她打得是什麼主意,不由得笑了笑。
看見季風詭異的笑容,水明月心想,趕緊笑吧,待會有你哭的時候。到時候,我可不會給你面子,絕對把你說的沒有容身之地。
祥瑞的廠址離市區比較遠,是在市政府規劃的工業園內。在工廠的門口,季風拿著名片走到了門衛的視窗,由於事先沒有約好,人家當然不讓進了,他不得不運用了精神力,對裡面兩名保安簡單地催眠,讓他們開啟伸縮門,同時問出了廠長辦公室的位置,還有廠長今天沒出去的訊息。
季風把車子開進院子裡的停車點,看到季風自信滿滿的樣子,水明月終於忍不住說:“第一次見到你這樣做業務的,什麼都不準備,直接上門,這家工廠的老闆不會是你的親戚吧?”
“你也太小看我了,我是那種禍害自己親戚的人嗎?我們打個賭怎麼樣?就賭一頓飯,如果這單業務做成了,就算我贏,否則就算你贏,敢跟我賭嗎?”
“賭就賭,誰怕誰,到時候我可要親自挑選飯店。”
“我也是,希望你到時候不要退縮,呵呵呵??????”
祥瑞的辦公樓只有三層,樓下是員工食堂,廠長的辦公室在三樓最東面,季風帶著水明月直奔廠長的辦公室。見到季風如此熟悉這裡,水明月愈發的認定這家工廠的老闆季風關係非比尋常,不由得對自己剛才一時衝動答應跟季風打賭感到後悔起來。她根本就不知道,季風憑藉的是他修煉有成的精神力,他的腦子就像是雷達似的,不用看,周圍的一切都清晰地呈現在他的腦子裡。這才有了水明月認為他熟悉這裡的念頭。這個技能季風一般來說是不用的,這種可以隨時看到別人**的感覺並不好。因此,他除非是必要,一般利用眼睛看,用耳朵聽,不然也不會去面試的時候撞上水明月了。
可是等她看到季風被廠長的秘書攔住就是不讓進的時候,才知道自己有些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不過,她也沒有幸災樂禍的意思,畢竟兩人是搭檔,這單業務要是做成了,她可是能拿到一半提成的。
季風好說歹說,秘書就是不讓進,季風不得不展開三寸不爛之舌,把秘書忽悠的暈頭轉向的,一不留神季風就走過秘書室,敲響了廠長辦公室的門。等秘書反應過來的時候,季風已經進去了。不過,水明月卻被攔了下來,水明月說的口乾舌燥的,也沒有說動那個小夥子放她進去。兩人的差距讓她很鬱悶地在秘書室拉了一把椅子坐下來等著季風,她有一搭無一搭地跟這個年輕的男秘書聊著,想從他的身上套出工廠的一些事情。可是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