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
如此你來我往,鍾氏已經因出了鍾政這個敗家子而數次面臨危機,諾大的公司已經被掏空,外人眼裡鍾氏歷經浩劫毅然不倒,似乎很難摧毀,但只有少數人知道,鍾氏已經是飽經風霜,短期內再也經不起風浪的折騰。
鍾遠山在這個時候換掉鍾政,改扶植鍾銘,是一個決策者必須做的決斷。可如果鍾銘真的接手,一來等於對袁平毀約,二來等於徹底切斷了鍾遠山和鍾政的關係,指不定鍾政還會做出什麼過激的行為。
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鍾銘不作為。
——
靜了片刻,隋心抬眸,但見他只是笑著瞅著自己。
能被這樣一個男人,用這樣的眼光專注的望著,是一件很值得驕傲的事。
她舔了舔嘴角,緩緩靠近:“這好像是咱們重逢以來,你第一次和我說你家裡的事?”
“嗯。”
她又靠近了些,吐氣如蘭:“我在一家精品店裡看上了幾件東西,紅沙發啦,落地燈啦,現在它們都擺放在這間屋子裡,我想知道是巧合麼?”
“不是。”他的聲音很低,合著幾分誘哄:“你喜歡的,我就買回來。這是我的私心,希望你看在東西的份上,能多留會兒。”
她努了努嘴,故作煩惱:“怎麼辦,乙方事業有成,對甲方又這麼體貼,乙方突然很欣賞很崇拜甲方。”
一聲輕笑,鍾銘雙手在她後背交握,扣緊,將她拉上大腿。
因這個動作,她的領口滑落一邊,露出大片肌膚,綿密的吻很快覆蓋上去,伴隨著輕柔的啃咬。
“甲方已經滿足了乙方的所有好奇心,乙方能不能行行好,縮短合約週期?”
隋心撐開一段距離,堅定地:“乙方還有個要求。”
他抬起頭,髮梢落在眼前,半遮著那雙黑眸裡的不滿和□□,透著致命的吸引力。
她靜了片刻,又舔了一下嘴角,好像難以啟齒,又好像是在琢磨什麼。
那雙黑眸就跟著她的動作,盯在那裡。
直到她主動靠近,軟糯的聲音像是在他耳廓裡滾動:“乙方想給甲方畫幅人像畫。”
畫?
以前在溫哥華時,隋心曾被鍾政騙著畫過一張。
不過,她倒是沒給他畫過。
鍾銘輕笑:“好。”
然而下一秒,就覺得耳廓上劃過一道溼漉的觸感,軟軟熱熱,緊接著是微微的疼,她的舌尖,她的牙齒,軟的,鋒利的。
還有那軟綿綿的聲音,堅定的三個字。
“*的。”
扣住她的雙臂驀然一緊,挺拔的身軀也瞬間僵硬,他不可置信的錯開寸許距離,盯著那雙含笑的大眼。
但見那紅唇劃出飽滿的弧度,聲如輕吟:“那天,乙方摸到了甲方的人魚線。乙方想拿畫筆了。”
她得承認,那天她的確是被蠱惑了。
是他的性感。
聲音,喉結,小麥的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