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讓人喘不過去。
三日之後,聖帝駕崩的訊息一出,舉國震驚,誰也沒反應過來,都以為是聽錯了,這聖帝多年輕啊,二十好幾而已,怎說沒沒了?
聖帝還留下了遺詔,請太聖回來主持朝政大局,重登帝位,他在位不過數月,於江山社稷無功績可言,不舉國喪,不入皇陵。
雖然不入皇陵有違祖制,可這是聖帝的遺命,活著的自然要遵從,一時間,整個帝都,白帆一片,這噩耗來的太突然,太突然了。
“古相,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啊?”元老說這,腳忍不住在地上跺了跺,一身白衣,至今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古老彷彿也一下蒼老了許多,“我九黎福薄啊!”一代英主,英年早逝,也太早了!
“元大人,不說了,去送聖帝吧。”說著,也是帶了哭腔,如何能不哭啊,朝野上下,一片悲呼。
“古相,不是我多想啊,這一切太突然了,這中間你說會不會...”有些話,不能輕易說出口,但是大家心知肚明。
“不管是什麼,現在都不能說,元大人,我九黎再經不起任何波折了,一點風浪都會讓九黎萬劫不復,一切,都等往後再說吧,再則,聖帝是何許人?他能立下遺詔,說明心中有數,咱們...為九黎,盡臣子之力就是了。”
重重的一聲嘆息,嘆出了他們心中的無可奈何。
響尾坡,一方矮矮的土墳,埋葬了九黎剛登基不久的新帝,對一位帝王的墳墓來說,的確是太寒酸了。
可是慕容端堅持,這是燁的遺命,他必須替他完成,這一生,他都沒能按著自己的心意活著,如今..不在了,他的讓他遵著自己的意思。
“主子,一路走好,琉璃回去打點一下,就在這守著你,琉璃這一生,那也不去,就在這守著你。”所有的大臣走後,這響尾坡的外圍終於安靜了。
墳前,就剩下他們幾個人。
“燁,一路走好,兄弟江湖逍遙去了,別太羨慕我,跟你說過,你自己非要...走啊。”林淵講救淋下,丟下酒壺轉身而去,一刻都不想多看。
他到現在還覺得,這一切,就是燁跟他們開的一個玩笑,他接受不了,那麼鮮活的一個人,就這麼沒了。
慕容端帶著琉璃,最後看了一眼,燁,你放心,慕容端從今以後,再不姓慕容,以後,自由自在,只為自己活著,連帶你的那一份。
“琉璃,走吧。”
琉璃默不作聲跟上,她就離開一會,她還是會回來伺候主子的,主子太孤獨了,怎能丟下主子一個人,她的陪著的。
“到底還是...折了。”一聲黑衣,遠遠看著那方靜靜而落的矮墳。
“家主...少主他...”慕容耀神色有些動容,那可是他們的少主啊,怎麼就沒了?
“走吧!”聲音有些說不出的複雜情緒,轉身,不再看。
既然折了,就只能再作打算,從新部署了,他說過,墨家不是隻有他,他毅然決然的走上這條不歸路,那就黃泉路上一路走好,這世上的繁華在與他無關了。
慕容耀心裡無比自責,若不是他自作主張,是不是一切就不會發生,都怪他。
可是現在再多的自責,也於事無補了,家主的大業不能停!只能鞠躬盡瘁了。
九黎新帝駕崩,訊息很快就傳出去了。
遠在東離的玄凌,收到訊息時,手中正端著一杯茶在看奏章,結果,茶杯掉落,茶水一地,人跌坐。
腦海中就閃過三個字,不可能。
病逝?他?病逝?不可能。
“家主,這訊息到這,算起來,已經差不多開二十天左右了....”人應該都已經安葬了,老常聽聞之後,也是一陣恍惚,這的確是太突然了,別說家主,他一時間也有些接受不了。
“不可能!”堅決搖頭。
“家主...”老常知道,玄凌對納蘭胤燁,是有些特別的...可這樣的訊息,絕不會隨意傳回來,應該是無誤的。
“帝緋,你親自去一趟,一定要將事情弄個水落石出。”
老常不太贊同,這東離表面上一番平靜,可實際上波濤洶湧,越是接觸瞭解,越是不敢掉以輕心,此時若是讓帝緋離開,家主身邊就少了一層保障。
可是,玄凌的脾氣,說一不二。
“是,家主!”看來,家主對那九黎新帝頗為在意。
玄凌閉上眼,事情,豈是他們想的這麼簡單啊,若是她所料想的都沒錯,那納蘭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