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少在那給我裝!只要你治好我父親,我隨你怎麼摸都行!”
“光摸?”蕭炎好似好奇寶寶問。
白若非有蓋他的衝動。
道:“你想怎樣都行!”
蕭炎那灼熱的眸又將白若非細細打量了一番,恍然腦海裡又浮現出另外一幅畫面。
這女人穿著性感的皮衣皮褲揮舞著小皮鞭。
不行,他要噴鼻血了!
蕭炎裝作一副很是為難的樣子道:“我真不是那種趁人之危的人!”說罷不給白若非開口的機會又道:“當然,如若你非要獻身的話,我也不會拒絕的,因為我不忍心傷害一個女人脆弱的心靈!”
我忍!我忍!!我忍!!!
緊攥他衣領的手一點點鬆開,剛欲要轉身。
只聽蕭炎失落的聲音道:“這就走啊?”
“不然呢?”
“他們都知道咱倆共處一室,而且是洗手間,不發生點什麼是不是……嗷嗚!”
蕭炎話還未說完白若非一記無影腳就踹了過去,下一秒拉門而去。
夜色已在悄無聲息間瀰漫了整個日本,大部分人都進入了睡眠,而白家卻是一片燈火通明。
白老大臥室,所有人集聚在這裡,眸光緊盯正前方的蕭炎跟白老大。
此時白老大已平躺在床上,一臉凝重的蕭炎正在給他檢查身體。
空氣略顯沉悶緊繃,仿若眾人的心跳都能聽的一清二楚。
一番細細的檢查後,蕭炎剛站起身,吉田便趕忙遞上消毒毛巾。
未待蕭炎開口,白若非便迫不及待的上前問:“怎樣?我父親還能站起來嗎?”
“子彈擦到了脊柱神經,略微有些麻煩!”
蕭炎這話說的白若非一輛茫然,問:“究竟是能治還是不能治?”
“神經不是骨肉,一旦受損不是那麼容易康復的。”蕭炎道。
聽蕭炎如此一說,白若非原本一輛慌亂的表情頓時轉為失落。
看來是白激動了一場。
同樣白子清也陷入沉默。
而白老大那懸在半空中的心也悄然落下。
本就是個希望,如今希望破滅了。
就好似殷正天所說的那樣,天意、天意啊!所有的一切都是上天冥冥中註定好的!非人力所能改變!
第320章你的愛飄忽不定!
就在所有人以為白老大下半輩子要跟輪椅為伴時,只聽蕭炎道:“一般人沒辦法不代表我沒有!”
剛剛破滅的希望又重新燃燒。
白若非一把緊抓蕭炎道:“你的意思是?”
“需要手術!”蕭炎直截了當。
“你有幾成把握?”白若非問。
“九點九成,那零點一成是我的失誤!”但他決不允許那樣的情況出現。
蕭炎的每一個字眼抨擊在白若非心頭。
內心一片激動,一股子酸氣更是直衝腦門、紅了眼眶。
下一秒,她一把緊摟蕭炎重複著兩字:“謝謝、謝謝、謝謝!”
再堅強的人總有脆弱的一面,而平日裡他們只是把自己最脆弱的一面隱藏了起來。
殷天絕如此、蘇桐如此、白若非如此,而他何嘗又不是如此。
蕭炎要留下來給白老大做手術,所以殷天絕帶著蘇桐就先一步前往巴黎。
住在白家這一夜,蘇桐做了一個極其奇怪的夢。
夢中櫻花樹下,身著一襲白色棉布長裙的母親帶著她不停的起舞,那笑聲那樣的清脆那樣的動聽,而母親是那樣的漂亮那樣的高貴那樣的慈祥。
她醒來時,臉上依舊掛著笑容。
飛機上,透過窗戶望著窗外那厚厚雲層的蘇桐回想起昨晚那個夢,腦海裡浮現出母親的身影。
那個在她生命中特殊存在的女人。
就在蘇桐望著窗外厚厚雲層發呆的時候,腰身被一強有力的手臂從後面緊摟,殷天絕將腦袋埋在她的頸窩,低沉極具磁性的聲音問:“想什麼呢?”
蘇桐自然不會告訴殷天絕她此時所想的一切。
而是道:“想你!”
“我在你身邊!”殷天絕道。
“看到你這樣,我這裡好難受!”蘇桐說話間抓住殷天絕的手放在自己胸口道。
“抱歉,讓你擔心了!”殷天絕溫柔回應。
蘇桐轉身,與他相對視道:“殷天絕,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