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在說誰?說他?
壞女人!背後說人壞話的壞女人!
蕭炎那個怒啊那個生氣啊!
蘇桐正欲開口,餘光一掃,當看到玄關口緊貼牆壁那男人時,喊道:“蕭炎?”
蘇桐這聲呼喚叫白若非先是一愣,轉身,玄關口那變態男人不是那變態男人是誰?
當即箭步橫飛的衝了過去。
白若非這架勢嚇得蕭炎那是差點撒腿就奔。
只是腳步還沒邁出被白若非一把抓住。
蕭炎快哭了,暗想這什麼事啊?
該不會殷天絕聽信這女人什麼讒言,所以把他叫回來,讓她割了他小弟弟?
姐,雖然我不知我爹是誰也不知我媽是誰,可我是一脈單傳,最起碼留個種再說?
此時的蕭炎像極了一隻老鼠而白若非則是貓,他渾身抑制不住哆嗦,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道:“姐,我給你叫姐了,您大人有大量原諒我,更原諒我小弟弟!我連種都沒留,無言叫我地下父母啊!”
蕭炎哭了、真哭了!
但誰知白若非接下來的一句話讓蕭炎腦子一懵,不,準確的說是房間裡所有人腦子都以懵。
“治好我父親,你隨便摸!”
“不不不,我不敢我……什麼?”
“治好我父親,你隨便摸!”白若非咬牙切齒重複道。
納尼?什麼情況?治好他父親?白老大?
待白子清將一切訴說給蕭炎後他這才恍然大悟。
眯眼朝白若非瞄去。
完美到爆的34d大胸脯,纖細的腰身、圓潤的臀部。
恍然蕭炎腦海裡閃現過這女人穿著性感的黑色情趣內衣內褲縮圈在他身下喊不要的風騷樣。
光想一想都春心蕩漾啊!
白若非從蕭炎那雙色眯眯的眸子裡怎會看不出他在想什麼?
她真後悔剛剛自己沒一口咬掉他那玩意。
死變態,咱們走著瞧,等到你的利用價值結束後,我一定讓你做太監!
“我父親的情況大致就是這樣,不知你有幾分把握?”白子清問。
蕭炎裝模作樣的乾咳一聲道:“我要見到病人才知道。”
“我父親就在他臥室裡,我帶你進去!”白子清起身欲要邁出腳步,但卻聽蕭炎很是裝逼道:“慢!”
“還有什麼事?”白子清問。
蕭炎又幹咳一聲道:“我今天有點累了,明天再說!”
白子清看著蕭炎一愣,然後朝殷天絕看去,殷天絕若無其事朝一旁看去,至於蘇桐呢,她也有些無能為力,因為她知道他在賭氣。
她知白若非何嘗不知。
當即白若非都有衝上去將這男人啃了的衝動。
一個箭步上上前抓住蕭炎便朝、便朝、便朝……這是……洗手間!
omg!
該不會這女人要在這裡把他給那啥?
這要怎樣進行?
我可是純潔的孩子!
嘭!
伴隨著一聲悶響房門被白若非狠狠摔上。
蕭炎宛若一隻小受般,縮圈在角落,無辜眼神看著白若非雙手交叉放在胸驚恐的聲音道:“你、你想做什麼?”
當即白若非都有給這男人一記無影腳的衝動。
他這是什麼姿勢什麼眼神什麼話?
她想幹嘛?
她想讓他變太監!
白若非低垂的雙拳緊攥,指骨脆響、硬是隱忍。
咬牙切齒的聲音說了一個字。
“摸!”
蕭炎愣。
問:“啥?”
“我讓你摸!”白若非發誓,如若不是看在這男人有點用,她真滅了他。
“摸?摸什麼?”蕭炎不是裝哦,是真不知道。
白若非人不可忍了,抬手。
剛抬手嚇得蕭炎是慌忙雙手抱頭。
白若非潔白的貝齒狠咬自己潤紅的唇,抓住這男人的手便朝自己胸部摁去。
什麼情況?
有點軟有點綿還帶點溫度。
蕭炎很是無辜的捏了兩下,然後瞪著兩隻大眼,裝作一副我是處男的樣喊道:“你幹嘛?我不是那種人!”
蕭炎在喊,但手並未定製揉捏。
白若非氣的是渾身顫抖,她很想忍,但她忍不了了。
雙手緊抓蕭炎衣領,道:“死變態給我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