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
話說,收藏君呢?
☆、朋友小聚
轉眼間滑到了三月下旬,整座昆城萬物復甦,洋溢著蓬勃的春意,飛往昆城過冬的候鳥最終還是捨棄了碧水翠柳開始往北遷徙。顧爾清和聶伯庭的感情並沒有隨著氣溫的回升而升溫,依舊維持著以往不冷不熱的狀態。
聶伯庭出差回家,環顧一週並未看見顧爾清的身影,就問李嫂:“她人呢?在書房麼?”
李嫂接過他的外套,“夫人吃過午飯就出去了。”又覺得聶伯庭的鼻音很重,關心地問:“是不是不舒服?”
“不礙事,嗓子有點痛。”又問:“她去哪了?”
“吃完午飯接到了徐小姐的電話就出去了。”
“嗯,那她回來吃晚飯麼?”
“不回來。對了,我特意給你燉了雞湯,看你挺疲倦的,先去休息一下吧。”
聶伯庭聽完有些掃興,他已經有一週時間沒有見過她,此刻思念成疾。他昨晚明明給她事先打過電話通知她他今天會回來,她居然還故意不在家?
“我先去衝個澡。”他煩躁地扒了扒黑髮,悻悻地說。
途徑客廳的時候,正巧看到她放在角落的畫板。他眯起眼睛,饒有興趣地一步一步走近,視線隨著距離的縮短變得清晰。是一片平靜的水域,在橙色曦光的照射下水面顯得波光粼粼。他蹙起眉,不明白這幅畫裡的寓意。雖說暖色調讓人覺得溫馨舒適,但單調的畫面還是流露出一絲淡淡的孤獨。
李嫂幫聶伯庭放好行李,見他一動不動地站在畫前,若有所思的樣子,走了過去,笑著說:“這是夫人今早出門畫的。”
“她出門了?”
“嗯,一早就去了海埂,快到中午了才回來。”
聶伯庭失落地笑了笑,他原本打算這次出差回來帶她去一次海埂的,現在春暖花開,海風也沒那麼刺骨了,岸邊的垂柳發芽,一片嫩綠的顏色,應該也別有一番風情,沒想到她倒是自己一個人先去了。雖然掃興,但他卻有了新發現。這一個多月來,她安心在家調養,幾乎沒有出過門,整個人依舊是冷冷清清的樣子,話卻比之前更少了。他曾一度緊張這是自閉症的前兆,還好徐芮一有時間就來陪陪她,才看到她臉上漸漸有了笑容,胸口懸著的大石才得以落下。
“我問她這畫裡有沒有什麼特別的意義?”
“她怎麼說的?”
“心如止水。”
聶伯庭聽完,放鬆的神色變得緊繃,他攥緊了拳頭,無法形容聽到這四個字時是怎樣一種心情,更不知道是否值得高興?他不知道自己的想法是否和她的一致,他只知道,這幅畫似乎在告訴他,她的心湖就如同畫裡毫無波瀾的水面一樣,無法再泛起一朵漣漪。他不願再多看這畫一眼,隨即轉身上樓。
……
吃完飯,聶伯庭開始無聊地在家裡打轉,他先是到院子裡為那棵玉蘭除除草澆澆水,又坐在藤椅上漫不經心地抽了根菸,最後才回到客廳看電視。剛才一直在忙活還不覺得難受,現在靜坐下來,才發現自己的腦袋很昏沉,嗓子發疼得緊。雖然醫藥箱離自己只有幾步之遙,但他又覺得一個大男人動不動就吃藥實在顯得太過小題大做。沒過多久,睏意就隨著無聊的電視節目席捲而來,他受不住眼皮的沉重,坐在沙發上就睡著了。
聶伯庭沒一會兒就被凍醒了,雖然現在已是暖春,但夜晚氣溫偏低,還是有些寒意。潔白的月光透過落地窗灑落在地上,夜風輕扯著窗簾擺尾發出細微的響聲。他在朦朧的夜色中又迷迷糊糊地坐了片刻,才起身開啟壁燈。
他看看牆壁上的掛鐘,已經八點了,李嫂應該是出去散步了還沒有回來,可怎麼還是沒有顧爾清的身影?他按了按更加腫痛的喉嚨,拿起矮櫃上的手機,想也沒想就撥了過去,那頭嘟嘟響了幾聲後,顧爾清柔和的聲音便傳來,“喂?”
“是我。”他艱難地發出兩個字,聲音沙啞。
“嗯。”她輕輕應了一聲,也沒有繼續開口的打算。
聶伯庭低聲咳了咳,“你什麼時候回來?”
“應該不會太快,怎麼了?”
“唔…”他正思索著現編一個理由催促她趕緊回家,又聽到電話那頭傳來一片吵鬧聲,緊接著徐芮的聲音就響起:“聶少,我們幾個朋友在翠湖邊的酒吧聊天,你要不要過來?”
聶伯庭從這句話中聽到兩個敏感詞彙,第一個字是“酒”,顧爾清的身體剛有所好轉,哪能喝酒?第二個詞是“幾個朋友”,電話那頭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