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搖,不過想到並不是每位新出生的孩子,都有運氣能活到成年,便沉下心來。
元謹恂離開後。
奶孃高興的抱住大皇孫,激動的眼睛含淚:“少爺,少爺,您終於要熬出頭了,只要娘娘生位公主,將來……將來……”定能羽翼豐滿,即便以後太子妃剩下嫡子也不用怕了。
奶孃說的很小聲,即便是一旁新來的太監也聽的不真切,但太子走時的話他們是聽見了,眼裡的激動怎麼掩也掩不住。
本以為伺候的是位可有可無的主子,想不到太子竟然如此重視,即便無緣那個位置,跟著一位受寵的皇孫,也是值得慶幸的事。
春思為娘娘解下頭上的飾品,盤握的頭髮帶著壓褶的彎曲鋪散在肩上,春思拿出梳子小心的服侍娘娘通發:“書雅,去做壺水來。”
奴才都是聰明人,書雅更不笨,這是春思姐要和娘娘說貼己話了,她這壺水當然能做多久就做多久。
“是。”
春思從朦朧的鏡子裡看眼娘娘的表情,然後小心的開口:“娘娘,剛才殿下怎麼了?好好的最後好似又生氣了?”
林逸衣撫撫耳鬢:“擔心了?”
春思心有餘悸的道:“當然了,覺得殿下一生氣心裡就很慌!就怕殿下想起奴婢們,拿我們出氣。”
林逸衣聞言笑了:“想什麼呢。放心,他應該是在自己生悶氣。”元謹恂遠沒有表現的那般寬宏大度:“如果因為他每次臉色不好都擔心,你還有幾天好日子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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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2
“奴婢膽小嗎。”而且娘娘還經常惹太子生氣。春思抱怨的看眼銅鏡中的娘娘,最後一句雖然沒有說出口,表情傳達的卻很清晰。
林逸衣對著鏡子一笑:“你啊。”
……
林逸衣身體好些後,拿了書雅的腰牌,帶著春思春香出宮了。
花江音收到訊息,等在林宅門外,長裙依舊,美貌絕倫,腳上未著寸縷,姿態越加風情,美人依欄,萬種美態。
花江音遠遠的看到轎子,立即拋開大門飛快的向林逸衣跑去。
“你慢點,小心踩到頭髮。”
春思扶著娘娘下轎,對花江音微微福身。
花江音挽住林逸衣的手,明亮的眼睛上下打量她一番:“看著也沒怎樣嗎?”
“是沒怎麼樣,我也不才幾天不見你,就嚷嚷著好似被拋棄了一樣,給你的底牌都捨得用了。”
提到這個花江音就煩:“我有什麼辦法,狄哥非要離開,我又找不到你,只能拿出來用了,可誰知道他會不還給我,早知道,我就只讓他看不讓他碰,真小氣。”
花江音扯著袖子,真的覺得那個陰陽怪氣的男人很不正常,但想到心裡的內容,立即歪著頭笑的別有居心的問:“那人是誰啊?跟你什麼關係,一直不讓我去你男人的家,不會是名不正言不順吧!”
林逸衣頓時失笑:“人嘴裡吐不出象牙來!”
花江音得意道:“那當然,我怎麼能跟大象一樣。”
“狄易為什麼急著離開?”
花江音神色頓時萎靡:“誰知道,這些天總是想著回去回去!我都快被他煩死了,還要把我一個人扔在這裡!你說他可不可惡,我問過狄伯了,耀目根本沒有事,真不知道他想什麼!”
林逸衣走進林宅,想起狄易曾經談起元謹恂的語氣,猜著是不想跟元謹恂的人碰上:“或許覺得聖都也沒什麼大不了,想回家了。”
花江音急忙道:“可我還沒有玩夠啊!何況你走了耀目一點意思都沒有,常縷成天待在糕點鋪裡,無聊死了。啊!你別轉移話題,那個男人是誰!”
林逸衣聞言,含笑的看眼攔在她前面神采奕奕的眼睛,不禁站在院子裡,好似看到他來去匆忙的身影:“哪有那麼多問題。”林逸衣剛要繞過她。
花江音快速抓住她的衣袖:“別想矇混過關,我的事你都知道了,你的不雅有什麼能說的,快說,我受得了,你就是被人養在外面當外室也沒什麼不可告人的,何況……”
花江音眼睛放光的遙想:“那個男人長的確實不錯,雖然怪里怪氣的,但是那股憂鬱的氣質好迷人,你不知道,我只看了一眼,就心跳好快。”
林逸衣快速道:“我給你告訴狄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