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哆嗦,瞪大了眼望著那柄匕首,“燕……燕崇,你不要亂來!”
“蕭奕!”燕崇卻是輕輕摩挲著那刀柄,馨馨然笑了起來,直呼福王的名諱,“你的記性不太好,我只得用這個法子,來好好提醒你。”
眸光中飄蕩著薄冷的冰,燕崇將他冷冷看著,“我記得,那日內場之中,我便警告過你,裴錦箬那丫頭,是我罩著的,你若是還要打她的主意,可別怪我不留情面。那時,便不是一記拳頭可以解決的了。只是……大概是那時那一拳打得不夠狠,才讓你這麼快就忘了,居然這般不怕死,又來招惹我?”
“如果掛彩不行,那是不是……我得拿你點兒東西來提醒你……”說著,燕崇執刀的手,微微一動,那冰冷的刀鋒貼著福王的肌膚,一寸寸吻過,先滑過耳朵,再挪向眼睛,又壓向鼻樑……
雖然燕崇沒有明說,可那動作,卻已是不言而喻。
福王嚇得直哆嗦,嘴裡卻還是不肯服輸,“你敢!燕崇!你若真敢動我一下,你當真就不要命了嗎?我再怎麼不濟,也是父皇的兒子,他再寵愛你,也親疏有別啊!”
“你廢話少說!”燕崇臉色一變,面上的笑容眨眼間收拾了個乾乾淨淨,一雙眼,如同利刃一般,將福王剜住,“這是最後一次,若再有一回,我便不管不顧,殺了你,那又如何?你該知道的,我自小的性子如此,我若果真打定了主意要殺一個人,我才不管他是什麼人。”
“我說到做到,你自己,最好好生掂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