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的一個出去了。
那個出去的jing察一直走到了所長辦公室,將詢問的情況彙報了一下,說出了自己內心的懷疑。
所長同樣也驚奇不已,說道:“這怎麼可能?那個小子的年紀有多大?如果說那個姓閆的是秘書我還相信,這個姓郭的小傢伙怎麼可能是主任,怎麼可能還是那個姓閆的上司?他這個年紀怎麼可能有權力配秘書,還配副科級的秘書?我們縣局局長都沒有專職秘書,我們縣的縣長縣委書記也不敢公開下文配備秘書。他能配?你相信嗎?”
手下連忙說道:“是啊,我們也不相信。可人家說的一本正經,還有工作證。……,三個人都文質彬彬,不像做壞事的人。”
所長怒道:“你做jing察的時間也不短了,怎麼這麼幼稚?壞人額頭上會替標籤麼?”
jing察問道:“所長,那怎麼辦?”
所長眼睛瞪得圓圓的,正要開口罵這個愚蠢的笨蛋,連這點事都做不了,還把矛盾上交,要你何用?
這時,電話響了。
所長冷哼了一聲,也不看jing察身子一矮,cāo起了電話。
對著電話機的送話器嗯了幾聲後,又說了幾聲是,再把剛才手下彙報的事情也說了一遍,同時把手下人的猜測告訴了對方。雖然他罵了手下是笨蛋,但為了減輕責任,他還是說郭拙誠很可能是那個副科級幹部的上司。
說了這個猜測後,他又把自己對郭拙誠的懷疑也說了,暗示自己不相信這小子真是正科級甚至副處級幹部。
第638章將警察關進派出所
派出所所長還提醒對方道:如果這個小年輕真是處級幹部的話,不是大人物的子弟就是立有特殊的功勞,絕對是一個不可輕視的人物,怎麼可能是他們三個人孤零零地在外面走,沒有一個jing衛?怎麼可能在那種小破地方住宿?他們拿著介紹信,哪個地方zhèng
fu不會熱情地接待他們?
得到派出所所長的提醒,對方深以為然。
殊不知郭拙誠這次出行本來就是作秀,就是做給其他領導看的,顯示他不驕不躁。他就是以輕車簡從來展示他的平常心,以顯示他雖然年紀輕輕爬上高位,但現在和將來都不會搞特殊化。
而且這次落宿小村鎮完全是因為突然大雨,路況實在太差,大量消耗汽油不說還根本跑不起來,無奈之下只能在這裡臨時住上一晚,準備等明天天晴後再出發。郭拙誠心裡壓根就沒有去麻煩地方zhèng
fu的意思。
鎮招待所、縣委招待所、地委招待所,郭拙誠他們都住煩了,年輕的他們想嚐嚐草原上不同的風味,想吃一吃城裡吃不到的牧民食物,開始做出這個決定的時候哪裡會想到發生這種事?
當然,派出所所長誤解也是情有可原的,畢竟他的分析不能說沒有道理。
在現場的派出所所長就這麼誤解了,接聽電話的那個領導被派出所所長誤導後更是誤解了,這個領導也斷定郭拙誠官不大,他的權勢不足為慮。
不得不說這個人的命運就這麼決定了。
因為他斷定郭拙誠不足為慮的時候,再一瞬間就決定了他要為許舉振報仇,他看見侄兒被打得那麼慘,臉部被燒得皮開肉綻,特別是聽到侄兒痛苦的慘嚎,他的心快爆炸了:這不僅僅是侄兒受傷,更是在他這個堂堂縣長的臉,更是挑戰他在這個苑同縣二把手的權威,是可忍孰不可忍!
縣長沉默了一會後,聲音低沉地說了幾句什麼,然後掛了電話。
所長放下了電話後回過頭,對著手下怒道:“看什麼看?你們怎麼一下就變傻了,變得比懷孕的女人還小心了?給老子拿出血xing來,只要不死人,出了事老子兜著,大不了老子親自到京城去道歉,到京城接受處分,幹活去!”
就在手下還在猶豫的時候,派出所所長冷笑道:“你怎麼這麼蠢?也不好好想想,人家最大也不過是科級幹部,能比縣長大?能比地區專員大?真有什麼麻煩,也就是寫幾封檢討書而已,老子保你在其他地方吃香的喝辣的,保你當副所長!滾!給他們都暗地裡打一個招呼,好好招待他們!如果想不出一點自保的辦法,你幾十年算是白活了。滾!”
習慣了領導訓斥的手下一下子就心領神會了:自保的辦法?有!就是不把對方的情況問得太清楚,先打了再說,這叫不知罪不怪罪。如果首先把對方的情況搞得一清二楚了,反而無法給對方下馬威。那樣的話,怎麼為上級報仇?怎麼替許舉振他們出氣?說不定